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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一章 割袍断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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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想看见你不高兴。”

    “你说什么?”

    好像没有听清楚他的话,小伙子重新问了一遍,只是年轻人确没有再回答。

    “......”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小伙子一手执剑,一手捻着剑锋,目光透过柔软的剑身看着自己此时的模样,

    “想必那个崔小姐一定长得很漂亮。”

    “我没见过。”

    “没见过都能跳上来打擂,呵......”

    小伙子冷笑一声,视线从剑身上移到年轻人身上,“世上的男人果真都是一样的。”

    呲拉......

    擂台上响起什么划破的声音,接着,大家便看到了小伙子另一只空着的手中,多出一块白色的锦布。

    锦布与他身上的衣裳料子一样,颜色也相同,眼尖的人几乎立即就能发现,锦布正是小伙子衣角的一块。

    他这个动作,让人有些迷茫,不知道是何意图,而站在他对面的年轻人却微皱起了眉头。

    “你......”

    “今天当着所有人的面,我夜尧与你割袍断义,恩断情绝,从此形同陌路,两不相干。

    以后我成亲,不会邀你来吃酒,你西去,也不必请我去上香。

    日后,若违背今日此言,夜尧就如同此襟......”

    说完,小伙子把手中的白锦朝上抛去,另一手举起软剑在空中随意划了几下。

    顿时,破布条如同落叶般碎了一地,有一片甚至还落在了年轻人的肩膀上。

    “夏......”

    年轻人拿起落在肩上的那一条碎片,有些愣愣的。

    “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不再等年轻人说一句话,夜尧已经抬起软剑,径直朝他刺过去。

    这次不同于刚才,他是使了力气的,年轻人如果不避让,可能会再次受伤。

    看着他决绝的眼神,年轻人什么话也不能说,只是抬手接招,一时之间,擂台上你攻我守,打的很是热闹。

    “这是这两天比赛中,我看的最过瘾的。”

    不明所以的百姓,喜欢看热闹,而现在擂台上的二道身影,无疑是值得他们好好关注的。

    “公子,夏,夜尧她......”

    注意着台上一举一动的冬暖,对于夏夜忽然出的狠手有些意外,也十分担心。

    “朝尧都打不过他,夜尧上去,肯定也不行,她为什么还那么拼命啊?”

    “因为她生气啊。”

    看着重新挤过人群,来到她们面前的春朝,冬暖更是不明所以,“春朝,刚才,你,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公子,该不会是......”秋寒看向佩玖兰,心中已经有了想法。

    “还是我们秋寒聪明。”佩玖兰望着擂台上打的火热的二人,笑了笑。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冬暖着急的扯着春朝的袖子,大家都知道,就自己跟个傻子似的,这滋味可不怎么好受。

    “还能怎么回事,”

    与秋寒对视一眼,春朝抿着唇笑道,“能让我们小夏子这般失控,功夫又不弱的男子,是谁啊?”

    “什么?!”冬暖一个大叫,惊得周围的人频频朝她这边看过来。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

    懒得理会他们,她再次开口,只是声音却放低了很多,“怎么会是他?”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小李子都跟着来了,他来不是也正常。”

    春朝站在佩玖兰身边,重新看着擂台之上,有些感慨,“这真是不同人不同命啊。”

    她在上头的时候,也不见常青怜香惜玉,话都懒得跟她说,就让她下台。

    这换了夏夜,两人半天不分胜负,看着打的挺厉害,她们几人谁看不出来。

    除了夏夜招招凌厉,常青多半是在躲闪,有时候出手,也没有几分力,更是连兵器也不拿。

    “我就说嘛,好好的一个人,功夫不低,怎么对小夏子总是分外留情,原来竟是他。”

    冬暖跟着起哄,“不愧是我们小夏子的人,真会替她着想。”

    “不过刚才她的话,可要让木头伤心了。”

    想到刚才夏夜割袍断义的那一幕,一本正经的秋寒都有些忍俊不禁,“那话到底是谁教她的?”

    “都看着本公子干什么?”

    佩玖兰晃了晃手中的扇子,对于齐刷刷望过来的三道目光,选择无视。

    “难道不是公子教的?”冬暖心直口快,与夏夜性格又相似,自是了解她。

    “本公子有那么厉害吗?”

    齐齐点头。

    “你们这么夸,本公子会害羞的......”

    “公子,您还是饶了我们吧。”

    冬暖把视线重新转回到擂台之上,已经打了半天,依旧不见胜负的两人身上。

    “他们这样子,要打到什么时候,时辰不早了。”

    夏夜看样子很生气,不达目的不罢休,而她又打不过常青,常青也不对她出狠手。

    “姑娘家,要稳重一点。”佩玖兰执起扇柄,敲了敲她的脑袋。

    “这常青可真是个二愣子,我们夏夜上去了,他还不趁机输掉,以求得姑娘的好感。”

    窗边同样观战的萧文,看着下头磨磨唧唧的两人,忍不住替他们着急。

    “你急你上?”

    凌舜华勾唇,对于擂台上的这一幕,喜闻乐见,“子墨,谁输谁赢,可还不一定。”

    “常青是忠心,但是他对夏夜有好感,这是众所周知的,我就不信他舍得把夏夜打下擂台。”

    “可是你还说他是个二愣子。”

    “你到底帮谁说话?”

    萧文不满的睨了插话的佩亦城一眼,“我绝对相信我们玖儿。”

    “我也相信。”凌舜华竟配合着他的话,点了点头。

    “那你又说......”

    对于凌舜华左右各一套的说法,萧文撇撇嘴,有些摸不着头脑。

    “我高兴啊。”

    “你真是病的不轻。”

    敢对当今天子说这样的话,萧文无疑是胆肥的人,而后者似乎也一点儿不打算与他计较。

    此时擂台上的动静,仿佛更有趣。

    “你投降。”常青站在夏夜的对面,第一十三次说同样的话。

    “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