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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怪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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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少恭沉声妥协,“你别喊,我现在就言归正传。”

    他不想失去跟她单独说话的机会。

    骆心轻吁一声,“那就快点说吧!”

    男人便凝起脸色,娓娓道来。

    “一年前,当相貌与你酷似的阮幼薇出现在公司招聘会上,我就觉得有问题。留她做秘书,是想看看她到底有什么企图。”

    “不料,入职第六天,她就迫不及待地制造出我醉酒乱性的桃.色事件。”

    顿了顿,哂笑,“你是知道的,我若喝醉了,根本做不了那个事。为了诱她上钩,我没有拆穿,索性顺水推舟让她做了我的‘正牌女友’。”

    “不过你放心,我只拖过她的手,没有接过吻,更没有上过床。这世上没有人能够取代你,没有!”

    “差不多一年时间,阮幼薇都表现得温婉纯雅,狐狸尾巴藏得很深。我一直认为她在酝酿什么大阴谋,诸如商业谍战之类的。”

    “就在你回来之前的一个月,我忽然发现了她颈后的那颗血痣。于是,我派人去知非入住的那家安定医院偷偷调查,得知她早就重金买通了医务人员,没住几天便离开了那里。”

    “确定了阮幼薇的真实身份,我犹豫过要不要揭穿。转念想想,她之所以变成这样,跟我也是脱不开干系的。那会儿我认定你已经不在人世,就想着,索性把她留在身边加以照顾吧!”

    “当然,我跟她是绝对不可能结婚的。之所以订婚,是希望把事情落在一个相对稳定的层面上。仅此而已。”

    “不久前,你的出现令我彻底乱了章法,我不能再因为顾念亲情而亏欠自己的爱情。”

    “紧接着,我竟无意间发现知非跟阎肆是一伙的,再加上她那原本就没有痊愈的病情随时都可能大爆发,我便决定暂时稳住她,等遇到合适的时机再行揭露。”

    “后来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前赶后凑的,拖到今晚才跟你说出实情,实在是对不起”

    嗓音全程沙哑。

    骆心听完,轻描淡写地点头,“好,说完了,你快点走吧!”

    无情的驱赶真的伤了蒋少恭的自尊心。

    他的脸色像涂了炭一样黑。

    换作以前,这是震怒的征兆。

    今晚却温和许多。

    “你们俩会结婚吗?”他凝声发问。

    这个问题,一笔一划都带着刺。

    双面刺。

    两个人都疼。

    骆心咬咬嘴唇,没有回答。

    说真的,她从没想过跟蒋宇崇发展下去。

    可她也不想对蒋少恭实话实说。

    而在蒋少恭看来,沉默就是承认。

    “骆骆,你离开的这三年,我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请你相信我,好吗?”他忍不住为自己正名。

    骆心却置若罔闻。

    她快速下了床,随手将及腰长发拢在一起,绾成髻,用边几上的象牙簪别好。

    “走吧,我送你离开。”说着,往门口走去。

    望着柔若无骨、婀娜袅袅的身姿,蒋少恭眯起了深眸。

    吞了口空气,他起身跟了过去。

    骆心的手指刚刚碰到门把手,男人就把他的小身子给揽在了怀里。

    “你”她扭头惊呼,却被性感的弓唇吻住了嘴巴。

    他嘴里的烟草余味并不难闻,散发着莫名的魅惑感。

    转瞬间,荷尔蒙爆发的危险气息向四处弥漫,有点吓人。

    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摆明了是欢爱的序曲。

    骆心的脑袋里却轰然一声响,拼了命地想要推开蒋少恭。

    奈何嘴巴被他咬着,甩都甩不脱。

    挣扎中,头上的象牙簪掉了,长发倾泻而下。

    骆心越来越害怕。

    蓦地,一只温暖的大手在她的纯棉睡衣内滑行,宛若游蛇。

    所过之处,皮肤在烧。

    他就是有这个能耐,随时随地都能把她点燃。

    可是,对现如今的骆心来说,却是前所未有的折磨。

    惊惧之中,她不得不以退为进,放弃挣扎。

    男人察觉到她在收力,不禁心头一暖。

    吻到近乎窒息,他把嘴巴从她唇上挪开,喘着粗气跟她抵额,“骆骆,我想要你,我必须要你”

    说着,抱起她,往床边走去。

    刚把她放在床上,灵巧的小身子便一骨碌爬走了。

    骆心光脚站在大床和墙壁间的狭小缝隙里,抱着双臂发抖。

    “你现在就走,我只当你没有来过。”她的声音也跟着颤颤的。

    蒋少恭满眼伤色,侧头望着她的脸,“我让你怕了吗?跟我上.床会令你恐惧,是吗?”

    声线也是伤伤的。

    骆心怆然点头,眼泪如断线的珠子,簌簌落下。

    这男人怎么会知道,她打了整整三年的身体保卫战,时时刻刻为他守护着那份清白。

    长期的心理防御令她得了一种怪病,那就是内衣所遮蔽的身体部分不可以被任何人触碰。

    包括女儿瞳瞳在内。

    那晚在废墟,衣服被阎肆扯破的那一刻,她的心脏也跟着碎了。

    幸好蒋宇崇有如神兵天降,及时救了她。

    方才被大手抚摸时,她只觉得浑身上下的汗毛孔全部绽开。

    恶心,想吐,呼吸困难,耳朵里面“嗡嗡”响。

    好像是濒死的感觉。

    蒋少恭并不知道这些,他也在痛。

    可是他没办法怨。

    “骆骆”唤了一声,喉咙又哑了。

    就在这时,房门传来响动。

    大床两侧的男女扭头望过去,但见身着藏青色睡袍的蒋宇崇赫然站在门口。

    骆心的心脏登时提到了嗓子眼。

    “崇叔”她喃喃低语。

    蒋二爷眯起笑眼冲她扯唇,“乖!别怕,我在呢!”

    ——他瞧得出小东西眼中的惊惧,那是无法伪装的。

    “少恭,这大半夜的,跑到你嫂子的房间来做什么?没见她被吓坏了吗?”边说边往屋内踱步。

    语气里只有较少的责怼成分,听起来还是很宽容的。

    蒋少恭当即收起伤痛,换上了不羁的保护色。

    “不是有那么句话吗?好吃不如饺子,好玩嘛”欲言又止,睨了一眼还在瑟瑟发抖的骆心。

    他实在是搞不懂,她怎么会怕成这个样子!

    想当初,他们之间误会叠着误会,他一次次地用暴力手段强要她,都没能令她如此恐惧。

    难道,是在演戏吗?

    如果真是演戏,那观众就只有一位。

    蒋少恭直视着现场唯一的观众,邪肆地翘起一侧唇角,为自己刚刚的淫辞亵语着了几分暧.昧之色。

    蒋二爷的一条眉毛几不可见地挑了挑,“放着好日子不好好过,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说话时,已经走到床尾凳前。

    “沁沁,别怕,过来”伸手,温柔地冲骆心说道。

    她却摇摇头,不安的目光在兄弟俩之间来回扫视。

    “乖,到崇叔怀里来”蒋二爷再度喃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