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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义德毕竟才十几岁,遇到这种情况都快急哭了,身体不由自主的抖动了起来。
就在这时他耳边响起了一个大大咧咧的声音:‘别怕,不论去哪儿,哥们永远在你身后保护你!
’
那张笑起来有些傻乎乎的笑容和这简单的话语像是给赛义德打了针强心剂一般,赛义德压制住自己的害怕回答道:“陛下恕罪,末将父亲名讳确实是塔拉,只是末将并不是在父亲身边长大,不知父亲是否有更改过名讳。”
“你多大了?”
塔拉·本·纳赛尔见赛义德的反应越发的有了兴致:“抬起头来回话。”
赛义德抬起头后,支起一条腿单脚跪地一手捂着自己怦怦跳的心脏恭敬的说:“回陛下,末将不才白食了十七年饭却未能为陛下解忧,还望陛下恕罪。”
赛义德回答完后半晌不见塔拉·本·纳赛尔有所反应,觉得很是纳闷,但是又不敢抬眼观敲,指得这般单膝跪着,膝盖还好受点,单你举着一只手捂着心口呢,时间久了架不住手酸啊!
一旁的近卫似乎也觉得反常偷眼那眼那么一打,吓得他赶紧收回了眼神,好嘛,这塔拉·本·纳赛尔正在那儿偷偷抹眼泪呢!
“本·塔拉留下,其他的都下去吧!”
塔拉·本·纳赛尔的声音颇为沙哑。
一旁的近卫迟疑着没有及时退下,塔拉·本·纳赛尔有些怒了一拍桌子厉声到:“怎么!
我说话没有王后管用吗!”
“陛下息怒。”
近卫诧异塔拉·本·纳赛尔会说出这句话,齐刷刷的跪倒求饶。
塔拉·本·纳赛尔依旧严词厉声喝到:“滚下去!”
“是。”
这些近卫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讨好塔拉·本·纳赛尔,真的就用滚的离开了书房,当他们打开门时,在门外候着米特里看见还在陆续滚出的近卫都傻眼了,挠挠头自言自语的嘟囔着:“这就是见国王的规矩?”
滚在最后的近卫贴心的关上了门,门关上后塔拉·本·纳赛尔这才起身来到赛义德身旁扶起赛义德,赛义德哪儿见过这架势,他颇为受宠若惊,还不待他说什么,只见塔拉·本·纳赛尔一把抱住了赛义德声音带着几分沧桑的叫着赛义德:“我的儿啊!
你们娘俩这是去哪儿了!
可担心死我了!”
赛义德在塔拉·本·纳赛尔哭着说出这句话后彻底懵了?
塔拉·本·纳赛尔抱着赛义德哭了一会儿,见赛义德没反应这才放开了他。
塔拉·本·纳赛尔十分怜爱的抚摸着懵掉的赛义德的脸柔声说道:“孩子,别怕,我是你父亲啊,咱回家了,别怕啊,在外一定受了很多苦吧,你母亲呢?你们这两年去哪儿了?”
塔拉·本·纳赛尔见赛义德没反应这眼泪可就跟开了水龙头似的哗哗流啊:“叫父亲啊!
孩子!
刚刚不还是好好的吗?怎么了这是!”
赛义德迟疑的看着塔拉·本·纳赛尔:“父……亲……?”
塔拉·本·纳赛尔满意的答应了声:“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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