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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荍花了好几天时间,终于写好了一封厚厚的信,还请了含卉来帮忙给景顾勒画了几幅画,对外说法是要留到将来景顾勒长大了给他看。
“哪里有你这样的额娘,把儿子打扮成这样子也就算了,居然还要画下来存着。”
含卉看着眼前被打扮成小兔子的景顾勒,哭笑不得的道。
虽然嘴上这么说,手却不由自主的去摸景顾勒脑袋上毛茸茸的兔耳朵,好可爱,要是自己也有个孩子就好了。
哪怕是个女儿呢,我也可以把她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就是要留下来,免得他以后娶了福晋忘了娘,以后要是敢不孝顺我,我就给他撒的满大街都是。
臭小子,听到没有?”
云荍轻轻刮了下景顾勒的小鼻子,景顾勒皱了皱他的小眉头,成功的把云荍逗乐了,“唉哟,臭小子有眉毛吗,就开始皱眉头了。
哎,以后不会长成一副小老头样吧。”
“哪有你这样说自己儿子的,真是。
还画不画啦,不画我可走了啊。”
含卉戳了一下云荍的额头,嗔道。
“画画画,大师别走,小人愿奉上丰厚的润笔费。”
云荍起身揽住含卉,讨好道。
“要画就让开,你那么大个人站在旁边,我是画你呢还是画你儿子啊。”
含卉嫌弃道。
被云荍和郭络罗氏俩人影响的,含卉虽然还没有她俩那么没节操,却也能主动开些无伤大雅的小玩笑了。
“得嘞,都听您的,小的这就给您铺纸磨墨去。”
云荍作怪道。
含卉横她一眼,实在不明白她这些作怪的样子都是打哪儿学来的。
铺纸磨墨这种事儿当然不可能等着云荍来做啦,事实上一切东西福华早就准备好了。
云荍坐在靠窗的榻上,阳光透过窗纱隐隐约约撒在她身上,吃一口点心,喝一口茶水,再看着屋内的美人作画表演,那叫一个心旷神怡、悠然自得啊。
含卉一口气画了三张,画里面景顾勒或笑或睡着或皱眉,憨态可掬,当然最重要的是按照云荍的要求将那一身兔子装也原原本本的还原了出来。
云荍拿着画不住口的称赞:“你这画的真是太好了,这真的是大师水平。”
其实云荍对画根本没什么鉴赏力,顶多就是觉得好看不好看的区别,含卉这几幅画在她看来无疑是非常好看的级别了。
含卉也了解云荍在琴棋书画方面的能力,对她的夸奖不以为意,笑道:“你喜欢就好。
我可不敢自称大师,教我的先生说,我的画只得形而不得意,努力是有的,奈何没有天份。”
说道最后一声叹息,含卉年少时是十分喜欢画画的,奈何无论她多刻苦,总是比不上那些有天赋的人。
后来也渐渐不怎么动笔了,这次云荍让她帮忙她还是挺高兴的。
“反正我觉得你画的很好看。”
云荍也很喜欢仿佛意境无限的水墨画,但是用水墨画来画人物像她是一点都不能苟同,像不像就不说了,关键是所有画出来的人都长得一样可还行?
含卉但笑不语,云荍真心夸奖她,又何必一而再再而三的推辞呢?
信和画都准备好了,云荍就准备等康熙什么时候过来了再交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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