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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看清眼前的人,向安格先被手中的衣袖惊了一下,那不是普通的长袖衣裳,而是一件类似汉服一般的古装,他以前只在电视里头看过这样的衣服,在河西村,甚至是河源镇,显然不会有人穿这种衣服。
脑中闪过一丝惊讶,向安格下意识的抬头看去,入眼的却是一张让人惊艳的脸孔,若是一定要用词语形容的话,那一定是角色无双倾国倾城,偏偏这样出色的容貌,他第一眼便知道眼前是个男人,还是个气势十足,眼光带着居高临下的,骄傲的男人。
看清眼前人的时候,向安格下意识的松开口,不过他并不是注重容貌的人,长得好长得坏,对他而言并不是很重要,所以只是一闪神,便回过神来,抓紧问道:“您好,您知道这里是哪里吗,我走了好久,都走不出去。”
眼前的男子比他高了足足一个头,眼中似乎带着无尽的冰冷,眼光扫过来的时候,让向安格十分的不舒服,忽然,男子冷哼一声,一只手朝着向安格抓过来。
向安格微微一愣,下一刻便落到了他的手中,下意识的问道:“你做什么?”
“真是可怜,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男子的声音也像是被冰冻过了似的,他的指尖拂过向安格的额头,那冰冷的触感让少年忍不住打了个多说,似乎察觉男子并无恶意,他又问道,“这里到底是哪里。”
男子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低头看着才到自己肩头的人,忽然说道:“居然被人借了运吗!”
向安格听得一头雾水,下意识的问道:“什么借运,那个,先生,大哥,你知道怎么离开这里吗?”
男子却并不回答,只是说道:“罢了,助你一臂之力。”
说完这话,向安格只觉得额头一痛,似乎有什么东西从额头钻了进去似的,他猛地睁开眼,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做了个梦,还是个不知道算不算噩梦的奇怪的梦境,他猛地坐起身,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不知道是不是梦里头带出来的错觉,总觉得有什么东西从额头钻进去了。
平滑的额头自然是什么东西都没有,向安格松了口气,又觉得有些浑身发酸,也不知道是不是跑了一晚上的后果。
他伸了个懒腰,见身边的弟弟还熟睡着,也不把他叫起来,轻手轻脚的走下床,准备先去把早饭做好。
向家洗脸刷牙都是在楼下,放脸盆的架子上有一面大镜子,是镶嵌在架子上头的,不过家里头三个人都不太用,只是这一日向安格抬头扫了一眼,却惊讶的发现自己的眉心多了一颗红痣,虽然只是暗红的颜色并不明显,却是之前绝对不存在的。
向安格想到昨天晚上的噩梦,凑近了仔细揉了揉,只是那一片的皮肤都揉的发红了,红痣还是存在,被他揉戳了一番,反倒是更加红润显然了,既然是不痛不痒,向安格心中忐忑了一番,也就抛到了脑后。
只是这之后,那颗被他随手放到床头的石头却消失不见了,向安格翻找了一番,却一直没有找到,不过只是山上捡来的石头,虽然有些喜欢,他心中嘀咕了一会儿,也就放下不提,比起这个,他还有许多事情要做。
千里之外的京城,在向安格不知道的地方,昨天晚上却发生了一起十分恶劣的车祸,一群□□飙车族夜行,也不知道哪里出了错,互相撞到了一起,几辆豪车都成了碎片片,其余几辆车力人都没事儿,当头的那一辆车里的驾驶员却倒了大霉,车窗的碎玻璃直接插到了他的胸口,距离心脏一线之差,及时救援的及时,现在还躺在加护病房里头,生死不明。
而也是这一晚,京都的郊区,一栋豪宅之中,一个穿着道袍的中年男人忽然脸色大变,喷出一口鲜血来,他顾不得身体掐指一算,却怎么都算不出哪里出了问题。
正在这时候,别墅里头的电话忽然响起,道袍男人接起来,便听见那边急声喊道:“大师救命,我儿子晚上出了车祸,眼看着就要不行了。”
道袍男子听了事情头尾,恨不得大骂一句自己作死,命都是借来的,还敢到处撒欢,他再一推算,哪里不知道自己是遭到了反噬。
不过这事儿都已经过了这么多年,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反噬,莫不是那被借运的人遇到了同行,道长皱紧了眉头,眼中闪过一丝狠戾。
不是他心狠,他现在跟蒋家的人已经坐到了一艘船上,若是那蒋家小子一命呜呼,自己现在享受的资源也会被收回去,再有一个,反噬一旦开始,不但蒋家小子命在旦夕,他也会被反噬的痛苦吞噬。
远在京城发生的时候,向安格自然无从得知,他刚从村长爷爷那边得到消息,向明已经疏通好关系,等开学之后,自家弟弟就能去县一小报名了,这样一来,他就不用再考虑停学的事情。
为此,向安格很想对村长家表示感谢,不过却被村长夫妻俩劝了回去,他们不差那么点东西,孩子有心已经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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