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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儿,你想听什么?我都告诉你。”
这事,自从他下定决心对她坦白,就在等着她的盘问,他甚至将前世的一切都罗列归纳了一番。
谁料,她却不再追究,直到如今,他都快要淡忘了。
“只要是你的,我都想知道,你愿意说什么,我便听着就是了。”
软软地依偎进他的胸膛,敞开着的中衣,轻轻摩擦带来不一样的体验。
塞楞额倒也不扭捏,大致将从前的一些未曾对语儿说过的事,又给细细说了遍,甚至连那段痛彻心扉的情伤也不再隐瞒。
当初的刻骨铭心,如今再看,也不过是云淡风轻了。
“这回倒是真说全了,难怪那回在报国寺外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原来是少了这关键的一环啊。”
纤指在他起伏的胸膛上画着圈,吐出的热气喷洒在他的敏感区域,塞楞额也难以免俗地吞了口口水。
“我哪敢特意瞒你啊,只不过当时觉得这些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了,提了多扫兴啊。”
事还没说完,塞楞额脑中就开始浮现出语儿玲珑起伏的身段。
“哼,就你会狡辩!
还不是怕我那时听了,便不肯嫁你了。”
使坏地在塞楞额的小葡萄上咬了一口,激得他全身抖了抖。
“是我错,你罚我,尽情罚我,可好?”
身下的小兄弟已经不辱使命地加入战备状态,塞楞额吻上了语儿的鬓角。
“你个登徒子,整日就想着那事。
从前,从前怎么不见你这般。
。
。”
话还没说出,语儿就被塞楞额强势的吻给淹没了。
半推半就,帷帐中不多时便抛出了衣裤和肚兜。
温情一夜,塞楞额第二日起了个大早,看着满脸倦容的语儿,怜惜地在她脸上落下一吻,出门了。
这日,他要去找莽古泰,共同找姚青阳算账。
“塞楞额,你这消息,有几成把握?”
将沁儿和梁大夫的话转述,莽古泰听了也大吃一惊。
这件事,似乎有些超出他的心理底线,贾汉复临终前曾特意拜托他好好照顾馨儿,因为姚青阳婚后的表现,实在让做爹的太失望。
馨儿难产去世,莽古泰心中一直愧对挚友,却不想竟是有这样的阴谋内幕!
若此事为真,那么馨儿的丧命,就该有人为此付出应有的代价。
“我听说姚青阳近日告了病假,不常出府,你要是贸然前去,怕是问不出个究竟。”
知道塞楞额想要找人当面对质,不过,有些难度。
“我不方便进去,引他出来又何妨?”
不想再多等了,年复一年的朝廷效命,让塞楞额曾经炽热激昂的一颗心渐渐变得麻木,小心翼翼地将自己包裹起来,事事都是三思再三思。
如今,替情如自己姐姐的人讨回公道,还不能爽快一回么!
“今日先去姚府外看看情况,再议。
记住,切不可轻举妄动,一切等我来了再做决定。”
本来他俩可以同去,无奈安亲王召了莽古泰,今日前去商议军|事,只好稍后会合了。
“放心,我不会做出傻事的,杀了他,还怕污了我的手呢!”
莽古泰的嘱咐,塞楞额清楚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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