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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见微双手抱拳,低头恳求道。
她与柴慕明原是同级捕头,上个月柴慕明破了大案,恰逢巡检司立功上调才得此位。
各人有各人的命,厉见微不羡慕。
候在门外的白晚衫有些发怵,看到傻站在一旁的徐来就来气。
他眼底带了几分厌烦,担忧道:“头儿怎么进去那么久还不出来?会不会出什么问题?”
“闯进去不就清楚了。”
徐来见白晚衫左右踱步,心烦意乱的拔出刀,正欲闯进厢房。
白晚衫赶忙把刀按回刀鞘,左右观望没见着旁人,轻松了口气。
他没好气的瞪了眼徐来,低声警告道:“你要想死就一刀抹了自己,可别连累我和头儿。”
“你这人怎么不识好歹?”
徐来闻言嘴角轻抽,眸中带着不敢相信的怒意。
白晚衫见徐来气呼呼的背过身,懒得搭理自己的模样,一时哭笑不得。
他蹙眉看了眼紧闭的房门,生怕柴慕明把县尉的火,移嫁到厉见微身上。
两人一向不对付,如今又点名让厉见微破案。
所限时日如此之短,不是为难又是什么。
听到开门声响起,白晚衫疾步迎了上去。
一旁的徐来看到厉见微,欲言又止的憋红了脸。
“回衙门。”
厉见微扫了眼两人,一句话拦住了他们想说的话。
三人走出柴府时,个个冷着个脸。
街上的路人见状,纷纷绕道而行,生怕殃及到自己。
一回衙门,厉见微便立即往停尸房去。
她掀开白布,细细查看。
死者约莫四十来岁,五官端正,消瘦身形发硬。
身着锦袍,一看便知是富贵之家。
牙关紧要,似是忍耐着什么。
厉见微走到死者腰间,对着死者的手出神。
她用力将手掰开,拿出拇指大的玉佛。
“玉佛会是凶手的吗?”
白晚衫回想客房的凌乱的摆设,眼底闪过几分狐疑,猜测道。
他从厉见微手里接过玉佛,细细打量,发现佛后刻着一个字。
但字迹有些模糊,看的不真切。
徐来以为白晚衫所言有理,赞同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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