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耗子把桌子上的一摞硬币都推了过去,替我求着情。
“哎,也是……留就留吧,明天看情况再说,咱们也不一定能走成。”
冬煌纠结了半天,终于妥协了。
他指指我,对着里面的“老吴”
介绍道:“这是我们的一个妹子,叫刘一,人小鬼大,留他在你船上玩几天啊。”
老吴是个小老头,鬓角都斑白了,脸上皮肤又粗糙又黑亮,布满了一条条刀刻般的沟沟壑壑,他伸出手来,和慌张的我轻握了一下手:“你好刘一。”
冬煌又反过去给我介绍着:“这位是吴锦城,这儿的船长。”
我马上就对这个其貌不扬的老头肃然起敬了,这么大的一艘船,这么广的一片海,他需要多大的魄力才能掌控的了啊!
正膜拜着,突然走进来一个只穿吊带睡裙的女人。
她应该是很年轻的,但脸上画着很浓很夸张的妆。
我这种外行都能一眼看出来,她不仅擦了一层粉、涂了整圈的眼影,还贴了长到戳死人的假睫毛,画了夺人眼球的烈焰红唇。
她一句话也没说,扭动着腰肢从我面前经过,一股子和大海格格不入的玫瑰花香扑面而来,我闻着不觉精神一震。
她非常嚣张的无视了我们所有人,径直走到船长的面前,一屁股坐在了他的怀里。
啊……这个情况是……
我瞪着眼睛,看着老船长任由那个小他至少30岁的女人在怀里蠕动着,还面无改色的喝茶、洗牌,然后伸手狠狠的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
那女人发出一声让人酥到骨头里娇嗔,然后在船长饱经风霜的脸上吧唧吧唧亲了两口。
“恩……老吴我们带小娃娃出去转转啊,回头见!”
冬煌很不好意思的清了清嗓子,招呼着耗子林医生,把我拉出了房间。
“为什么就没有屁股大的女人对老子投怀送抱啊!
老子又年轻又帅,哪点输给臭老头!
不公平啊不公平!”
耗子一踏上甲板就仰天长啸起来,也不管屋里的两个人是不是能听见。
“你可拉倒吧!
人家露露连正眼都没瞧过你!”
冬煌朝他比了个中指。
耗子一脸的伤心,边活动着重获新生的双腿,边嘟囔个不停:“老子还不要她呢,画的跟个鬼似的……”
我哈哈一笑,也跟着活动了两下,好奇的向船头走了几步。
这是我头一回站在一艘大船的甲板上,眺望逐渐升起的太阳。
那颗刺眼的光球仿佛是从大海深处走出来的一般,满身金黄的光辉都顺着海流涌到了我们面前。
冬煌迎着朝阳做了个老年广播操,他的肩伤应该愈合了,但右臂好像还抬不到头顶。
他问道:“你知道我们后天要去哪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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