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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王路不禁疑惑道:“老逍你是不是太过于乐观了,如今缤府这条路已经斩断,对我们来说,找寻飞升之途才是刻不容缓之事,这条路连影影都没有看到,遑论将来呢?”
“哈,这你就不懂了,天机不可泄露,我只是极为模糊的隐约有见。
好了,三小姐就暂时这样。
说起来,本天才的推算非常之正确,如果不是我当初的灵光一现,就我这点修为和实力,肯定是没有命活着回来的。”
“至于现在嘛,路兄你不仅平安无恙,还获取了他人难以理解和难以想象的好处,并将缤府发生的一切告诉了我,足见路兄的福大命大,于此,我是非常高兴的。”
“对了,”
逍遥子突然停下,看了一眼王路,缓缓道,“对于虚月所言的边唐界三十万年都没能飞升一事,路兄是怎么看待的?”
王路眯着眼睛,想了片刻,谈道:“不用怀疑,虚月肯定是个可怜儿,她之所以把自身的来历及缤府的一些事告知,关键在于她心里的执念,除此外,我再想不出别的什么来。”
“呵呵。”
逍遥子摇了摇头,叹道:“路兄你还是太宅心仁厚了。
据我测算,虚月的来历相当诡异,她对你的那番话真假难辨,或者说是包藏祸心。
每当你提到她,在我眼里就像有人扰乱天机,她是模糊不清的,就像一团千变万化的云雾,不断扭曲出种种的奇形怪状。
以我现在之能,对她已有了大致的猜测,不过这个猜测我绝不能说出,否则对你对我都没有好处,对缤府更是没有半点好处。
当然,希望如你所愿吧,随着我功力的加深,但愿能改变此时的看法。”
任谁听到这样的话,难免都会涌起一些的不舒服。
可王路清楚,逍遥子说的是金玉良言,自己确是有些心软。
说不定将来就恰好被人抓住这一点,以致大败亏输。
逍遥子知他心下有得,继续说道:“不去管虚月如何,边唐界无法飞升是大概率的事,足足三十万年远超本界的四万年。
想来边唐界并不弱,虚月所言的风云榜当为搅动风云一说,能入榜者自是气运深厚的枭雄之辈。
既然他们绵延三十万年都没能将那个魔咒打破,我们仅是区区四万年,想要破天而去,无异于痴人说梦。
看来我们要好好的合计合计了。
不然,很难说。”
听完逍遥子的一番推论,不难看出他心里的一丝失落与茫然。
逍遥子布局了一千四百年,满心期待着能够看到飞升上界的希望,如今希望破灭,以他一向的智珠在握,也不由得对未来对命运生出了彷徨与迷惘。
同时,逍遥子已经非常清晰的表达出,作为天缘宗最为顶级的天机术士,就是他们天缘宗拿飞升也都一筹莫展。
要知天缘宗那可是能够堪破一丝未来玄关的大预言家,往往他们的一句话一个举动就能令一个超级宗门由强转衰、令一个小型宗门扶摇直上进大型入超级。
如今这个天地牢笼牢不可破,并没有给他们留下丝毫的破绽。
缤府之行不得不说给了逍遥子一个沉重的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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