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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尧心醉神迷,喜欢得不行。
他直勾勾地盯着杨贺看,看他发抖的手指,湿红咬紧的嘴唇,难耐地捏着杨贺的下巴抬起脸颊,说:“公公,在等什么?”
杨贺屈辱地看了季尧一眼,嘴唇闭得紧紧的,像一根绷紧的弦,季尧迫不及待地想让它发出崩溃的美妙声响。
那玩意儿弹出来的时候打在了杨贺手上,他呆了呆,愣愣地看着那东西——男人的阴茎,是他此生都不会再有的东西。
杨贺有些头晕目眩,脸颊烧红。
他七岁就挨了那一刀,就再没见过这正常男人都有的东西,原来是长的这样……杨贺心跳得很快,茫茫然地想,怎么这么大,还好凶,粗硕的茎头渗出了饥渴的液体,看着十分骇人。
杨贺是跪着的,那玩意儿就对着杨贺的脸颊,季尧摸了摸杨贺的脸颊,胸口里像住了只暴躁的野兽,横冲直撞,叫嚣着让他把杨贺撕碎,把阴茎狠狠地顶在他脸上,插进那张漂亮的小嘴巴里。
季尧焦躁地拿拇指揉他柔软的嘴唇,沉沉地问:“好看吗?”
杨贺猛的回过神,脸上露出几分难堪和羞耻。
季尧掌心都出了汗水,又问:“公公还见过别人的吗?”
他自顾自地笑了一下,说:“肯定没有,公公都吓坏了。”
他玩儿一般拨了拨自己的性器,那玩意儿就在杨贺面前勃勃地跳动,季尧低声说:“公公摸一摸好不好?”
季尧那话儿长得凶,青筋虬结,却是未经人事的,颜色干净,少年人沙哑的声音响在耳边,杨贺只觉自己深陷泥沼,喘不过气,鬼使神差地伸手握住了季尧的大东西。
季尧粗喘了声,直勾勾地盯着杨贺,痴迷道:“公公的手真好看。”
好看是当真好看,细细的,白白净净,手腕伶仃,能眼也不眨地杀人,却也会在他冷极的时候递上袖笼,给他带好吃的。
尽管杨贺的好别有用心。
季尧都知道,可除了杨贺,也没有人再这么对他好。
杨贺下意识地咽了咽,不甘这般被季尧拿捏的死死的,攥了把性器,警告他,“……闭嘴,不要再说话。”
季尧眯着眼睛呻吟了一声,说:“公公动一动。”
杨贺错开了视线,手掌心湿透了,混着汗水和腺液,他笨拙地攥着那根东西上下撸动,无论杨贺怎么想都没法不在意,那话儿滚烫得像要把他的手烧化了,连着心都在颤,鼻尖淌下一颗一颗汗水。
过了一会儿,季尧说:“公公真可爱,自渎都不会,”
他慢吞吞地笑,手掌笼住杨贺的手,声音透着情欲,“我都是想着公公弄的,一想起公公我就硬得睡不着。”
“那些春宫图册都不管用,还不如公公好看。”
他说得慢,每一个字却像要钻进杨贺的耳朵,穿透他的五脏六腑,杨贺迟钝地想,季尧真是疯了,哪有人会想着太监做这种事。
他的呼吸越发急促,想挣开季尧的手,却被带着动得越来越快,蓦地,季尧射了出来,湿哒哒的液体一股一股地溅在杨贺手上,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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