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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回想过去,也觉得当年自己”
“作死。”
傅宁砚闷声一笑,“是有时候故意惹你生气,尤其喜欢跟你针锋相对。
觉得你太冷静,所以想看到你生气的模样。”
“你真是幼稚极了。”
傅宁砚笑了笑,动作却仍是温柔,“我不只是幼稚,大节上也亏欠太多。
我根本不敢想象你还活着,更不敢奢想有朝一日,还能与你这样相处。
所以如果哪天你还是想离开,我也一定会尊重你的意见。”
苏嘉言微微转过头,如水的目光注视着傅宁砚,“你说过,我这个人就是心软。
我不止心软,还死心眼。
所以你一定不要再给我心硬的机会。”
傅宁砚呼吸一滞,只觉得她发间的幽香一阵阵缠绕鼻息,目光便如清河流波,只看一眼,便让人整个心都陷落下去。
他目光一黯,不由凑近了一分。
苏嘉言眼睛睁大了几许,却并没有退开。
傅宁砚声音干涩发哑:“我能不能”
他声色犬马多年,过了而立之年,反而像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一样束手束脚了。
苏嘉言没说话,只是依然静静注视着他。
空间瞬间变得极静,傅宁砚伸手,缓缓扣住苏嘉言的脑后,轻轻往前一按,低头吻上她的唇。
只是极其温柔的触碰,却陡然让他仿佛整个身体都战栗起来。
他突然伸手,揽住苏嘉言的腰,将她往前一拉,一把带入怀中,而后几分凶猛地撬开她的齿关,随即灵巧的舌钻了进去,与她的相互纠缠追逐。
两人都是四年未曾有过这样经历,*便如澎湃江水冲断了闸门,霎时之间一泻千里。
傅宁砚手伸入苏嘉言衣服下摆,顿了片刻,见她依然没有阻止的动作,便沿着她光滑的肌肤一寸一寸辗转。
他的手指突然出到了一道疤痕,不由沿着疤痕的走向轻轻摩挲。
苏嘉言感受到他的动作,立即退开一分,微喘着气,说:“晨晨是早产,只能剖腹。”
傅宁砚目光一黯,突然伸手将她的衣服掀上去,随后俯下|身,嘴唇轻轻覆上那道一指长横切的伤疤。
苏嘉言觉得很痒,伸手拽他,想将他拉上来,谁知傅宁砚并不停下,手指为前锋,沿着疤痕的位置继续往下。
苏嘉言微微睁大了眼睛,感觉到他修长而微凉的手指渐渐潜入了核心。
心上便似有片极轻柔的羽毛微微拂动着,让她觉得极痒又不愿叫停。
手指将底裤也撩开时,苏嘉言忍不住并住腿,却叫傅宁砚阻住,他忽而抬头看她一眼,伸手将她推倒在藤椅上,而后又低下头去
苏嘉言顿时瞪大了眼睛,立即伸手去抱傅宁砚的头,想将他拉上来,“别”
傅宁砚不理。
灵巧的舌尖卷动着核心,吮|咬啜饮着,仿佛往她身体里埋入了一把骚动的火焰。
她耐不住这样让人心悸的感受,抱着傅宁砚的头不停告饶。
对方却恶作剧一般加重了动作,就这最敏感的一处不断攻击。
苏嘉言呼吸渐渐断了线,紧咬着唇控制着难以忍受的低吟。
体内仿佛纳入了一个海洋,月色之下浪涛起起伏伏,一阵高过一阵,不断冲刷着高高的岸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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