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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往今来,人类对迷宫的印象就是纷繁复杂,崎岖蜿蜒,有入口就有出口,或者入口就是出口,亦或者根本没有出口。
“你!”
“你对我做了什么!
?”
严溯眉头紧锁,说话都带着颤抖,得不到回应的他只得先揉了揉发酸的胳膊。
阮槑看他丝毫没有意识到这里已经不是原来他们身处的房间了,叹了口气,借着对方起身脱身离开了被褥,忽然一阵冷风袭来,只穿着勉强可以盖住肚脐眼T恤,和几乎可以称之为凉鞋的碎钻鞋让阮槑瞬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土地,土砖墙,高度约莫不到3米,只是很窄,两人醒来的位置是一个死胡同,自前方不到三米就有四五条分叉口。
阮槑伸手佛上红色砖墙,很凉,抬头望天,天已经大黑但月光却很亮的洒在阮槑周遭各个角落。
“这是那儿?”
你可终于意识到现在的处境了,阮槑回过身低头看着警惕的目标,试探性的反问道“这是哪里,你不知道?”
严溯轻摇了一下头,慢慢扶着墙站了起来。
“不冷?”
阮槑上下打量,这严溯也穿的不厚,而此地随着天色渐渐黑下,温度是越来越低,比她上个世界第一晚的那个程度还要多加上几倍不止,但面前这人神色淡定,男人皮厚果然是真的,不过看着真是来气啊。
意料之中,严溯再次摇头“还好,其他人呢?”
“不知道。”
“我们怎么会在这里?”
“不知道?”
“……”
看着阮槑一问三不知的模样,严溯便不再发问什么,而是朝着几米外的分岔路口走去了。
前人刚走,阮槑就拿去被子裹住了自己靠在了墙边,这么冷,完全不担心严溯乱跑。
“不走吗?”
严溯到达分叉路口,只见面前四条路通往的方向不远处又会出现新的分叉口,谨慎为先,只好先回了死胡同里。
“昨天……我……”
严溯垂着头,看着地下的人欲言又止,。
他想问问自己之前怎么了,为什么他们会睡在一起,会出现在这里,最重要的是,对方有没有占自己便宜。
严溯一丝不苟的发型早已被打乱,此刻东翘一块,西翘一块配上他透明般的皮肤,衣服虽皱还算整齐,倒有些凌乱美了
而对比一下,阮槑就像流浪汉似的,鸡窝子头下的脸上带着干涸的血迹,短小的白色上衣是又脏又皱,配上完全不搭的男士哈伦裤和凉鞋……
“昨天你突然喊疼,然后就晕了,”
阮槑在被子里闷声道。
“然后呢?”
冷冽的问着,严溯蹲了下来,却只对上了一团乱糟糟的栗色卷发。
下一刻,想都没想的伸手薅了起来,“艹!”
阮槑吃痛一声,呲着牙回道“然后屋子里开始散发白雾,大家闻了就”
“你,到底是谁?现在还不能告诉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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