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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凤台笑着磕了磕烟灰,心想补偿你还不容易嘛,道:“你不是喜欢上海滩的靡靡之音么?年前我捧的一个歌女,叫rose的,记不记得?她原先在百乐门也算小有名气。
现在有了商细蕊,我也顾不上她,你摘了去吧!”
范涟嗤笑道:“这事儿也是可以过户的?”
程凤台道:“你说是我让你去的。
准成。”
范涟将信将疑地去了,临走还说:“要是我被人啐一脸回来,我就把你和商细蕊也搅和了。”
程凤台心说这话等我和商细蕊真搅上了你再讲吧。
这晚上十点钟,程凤台准时去接商细蕊下戏,要把新鲜出炉的笑话讲给商细蕊听。
他不敢去早了,从前与后台的与女戏子说说笑笑是无关紧要的,如今为免商细蕊多心,得回避着些。
估计戏子们都走干净了,程凤台穿过小黑巷,来到化妆间。
商细蕊为了与情郎幽会,早把小来也支开了,这会儿坐在镜子前面,仰着头闭着眼,脸上抹了一层清油在卸妆。
他听见后门作响就知道来的是程凤台,所以只管坐着不动,但是嘴角弯弯地笑起来。
程凤台笑眯眯地脱了手套,悄声走到他背后,细细地揉他肩膀,觉得手下的衣衫都是湿津津的:“瞧这一身汗。”
商细蕊被揉弄得十分受用,笑道:“没有办法啊!
我这儿阴盛阳衰的,几个男旦武戏反而不行。
姑娘们架势倒不错,可是身子骨顶不住。”
程凤台劝他说:“有机会还是找个能唱武戏的男孩子,哪怕买一个现成的,别怕花钱,总比自己受累强。”
商细蕊随口答应了,按住程凤台搭在他肩上的手,说:“二爷怎么现在不来看我的戏了?”
商细蕊是好精神,与程凤台混到半夜,第二天还能照常上台唱日戏,程凤台可起不来床跟他一起上班,笑说:“不是每天都给你送花篮了吗?”
“我要那些花篮有什么用,我要你来看。”
“好的。
以后你的戏我都来。”
他们讲到花篮,程凤台正有一桩趣闻要同他讲。
把范涟泡miss的倒霉事儿添枝加叶这么一说,商细蕊笑得一颤一颤的,脸上的清油都要滴脖子里了,赶紧擦净了把妆卸掉,笑道:“范二爷的桃花运是不怎么好。
过去在平阳,大家都知道只要是他看上的姑娘,没一个能成功的。
不怪他现在只能往烟花之地钻营。”
说着,一边弯腰洗脸,一边有点惋惜地问道:“那么,以后都不能落二爷的款儿了啊?”
程凤台毫不在意:“怎么不能?我才不管他的。”
商细蕊脸上的水珠子还没擦干,回头冲程凤台高兴的一笑,他的脸庞湿润润的,更显得眉色如黛,俊秀聪敏。
商细蕊对人说今年十九岁,但他是被人伢子贩卖到戏班的,这岁数恐怕不可靠,因为人伢子通常要把孩子多说上两岁便于出手。
程凤台看他面目,还同孩子似的面颊丰润,嘴唇的形状娇滴滴的,顶多不过十六七。
再过两年,等他真正长成一个男人,不知得是怎么个英俊法了。
商细蕊见程凤台目光缱绻,很乖巧地凑到他怀里蹭一蹭,把满脸的水迹都抹到程凤台的大衣上去。
程凤台搂住他的腰,亲了一下他的头顶,商细蕊又埋脸蹭了蹭,像只取暖的小动物一样。
这是他俩到现在为止最亲密的动作。
这两个历经风月的人,既然相知相亲到这个地步,按过去的进程,早就鸳鸯枕上撒过欢了,可是因为对待彼此的态度慎之又慎,两人竟然前所未有的羞涩起来。
商细蕊先前说还要想想,如今也不知想好了没有。
程凤台也不问,他就喜欢和商细蕊一起说说话,别的事情不着急,全然是君子作风。
每夜等商细蕊下了戏,两人在隆冬天气里绕着后海散步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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