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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人往往在为活着而活着,做着许多无可奈何的事,有些路必须自己独自走下去,有些泪必须自己擦干才好上路。
谁都有自己追逐的梦,只是年轻好像有大把的时间挥霍,而我又将梦归何处,生活处处展现在面前的都是个未知数。
临睡前,安芬微我,“你猜我今天看到谁了?”
我说,“你就别卖关子了,到底看到谁了,难道又是你家大神。”
她说,“No,是你们的索大主任。”
我说,“怎么,几天没见想她啦?”
安芬,“我看到她从那个她号称叫“百步快车”
的人车上下来了。”
我说,“你是说那个古韵寒?你怎么认识他的。”
安芬,“都是一个系统的,认识了有什么稀奇的。”
我说,“都是同事,搭个便车更没什么稀奇的,我还以为你看到原始人了呢。”
安芬,“本来是也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关键是我感觉之前他们的关系并不怎么好的。”
我说,“好像是的。”
安芬,“他好像专程带她来领取中秋礼品的,车是停在墙的一侧,上车前,两人居然拥抱了一下,是那种紧紧的,只有情侣间才有的姿势,那时我正好嫌闷,扶着墙挪到了走廊上,他们可能以为大家都放假了,不可能有人看到的,即使有个个把人,他们又在墙边,也没有那么凑巧的事的。”
的确,这种礼节在我们这小地方也只局限在这小范围,其实我也偶遇过索欣去局里找古韵寒的,只是那时以为都只是同事,找个小事帮个小忙都是很正常的事,所以并没有多想。
安芬,“所以,芮姐,你说,这会不会与她的升迁有着直接的联系呢?”
古韵寒的家境可能在当地论财富不是首屈一指,但论官场,恐怕与北京城里某些高官也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只是以索欣的相貌怎么会弄到一起的,实在就让人有些不可思议了。
不过以索欣的家境能从我们之中转编出去,确实不是一件易事,想来也是令人匪夷所思。
我说,“说不定你是看错人了呢?”
安芬,“笑话,怎么可能?连她平常穿的衣服我也会认错吗?两个人我敢打保票,一个都没有错。”
我说,“那说不定,他俩在开玩笑吧?”
安芬,“我没见过有这么开玩笑的,光天化日之下的。”
我说,“即使是真的,也不要对别人讲了,这事又不关我们的事。”
安芬,“知道了,我也只对你说说,别人即使看见了未必也当回事,她以为她老几啊?”
自从她当上办公室副主任以来,我是越来越看不透她了,如今越发地不走寻常路了,真不知她在计谋着什么,是不是身边的人每一个都在她的棋盘上,都在她算计的范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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