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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被纪允炆断了手筋的几个假强盗,就是他的徒弟里不争气的几个。
争气,也不会跟宁王混到一起去。
元祺本来不想再管这些外界的事情,但一听说剑尊纪允炆也在,就立刻上表,表示愿意陪同四皇子前往淮安城谈判。
皇帝当然同意——剑尊他不熟,但为了防止自己重要的四儿子被赫赫有名的“妖女”
给害了,同时也是给谈判队伍增加一些筹码,他本就打算去请元祺出山。
“那,您可有把握对付剑尊?”
元成敏恭恭敬敬地问道。
跟自己的几个兄弟一样,他也很尊重元祺,就连最顽劣的元成耀,都不敢在元祺面前造次。
元祺沉默了,他闭着眼睛,五年前的大败再一次浮现在他脑海里。
当年的那场棋局,若是只把目光局限在棋盘上的话,其实元祺才是赢家,纪允炆在他面前简直就是一个完全不懂对弈之道的外行人,丝毫没有还手之力;但在棋盘之外,在每一子落下时的内力、真气、修为、境界的直接碰撞中,元祺却一败涂地。
这也是为何,作为对弈的败者,纪允炆最后能够潇洒离去;而作为赢家的元祺,险些死在棋盘前。
自那以后,元祺就潜心修炼,一遍遍地对自己的修为瓶颈发动冲击,不断地向着更高的山峰攀登,甚至连对弟子们的教导都疏忽了不少。
一切都是为了有一天能够扳回一局。
现在,机会来了;问题是:他准备好了吗?
“老夫不敢夸下海口。”
沉默良久,元祺诚实地摇头,叹了口气:“剑尊修为深不可测,恕老夫无法做出任何保证。”
“怎会如此?”
元成敏一惊,虽然心里也有所准备,但他一时间还是难以接受元祺的这个答案。
我大夏的第一高手,威震诸国的武道大宗师,竟然对那位剑尊忌惮至此吗?!
虽然世界上很多人都痴迷于所谓的“谈判中的技巧”
、“政治上的小聪明”
之类的东西,但作为一个深耕此道多年的人,元成敏深知所有这些技巧和谋略的根基是什么——实力。
明明白白、不可动摇的实力。
据说,那位剑尊曾经说过这么一句话:“首先你要让对方知道你的拳头够硬够大,然后才能让对方老老实实地跟你讲道理。”
对此,元成敏深以为然。
现在,自己手上最硬的牌,压不过对方手上的牌,那这一场牌局该怎么办?
“殿下放心。”
元祺看出了元成敏的担忧,抚慰道:“剑尊并非蛮不讲理之人,此次插手此事,想来正是要避免发生意外。”
“您是说,剑尊也打算让这件事平稳收场?”
“正是。”
高手之间,往往一战便可知根知底,更何况这几年元祺一直都暗中关注着纪允炆。
“老夫看来,剑尊所求无非是保护自己的弟子,而解颖秋所也不过是保住凰韵阁,因此只要我们不要过于步步紧逼,他们也不会棋行险着。”
“有道理。”
元成敏点头。
他事前尽可能了解过凰韵阁和解颖秋,虽然不足以说服他的父皇,但他个人很确信解颖秋并没有政治上的野心,凰韵阁在淮安城这些年虽然影响力不断增加,但鲜少会直接在政治上对大夏的统治进行干扰,往往都是那些狡诈的商人们借着凰韵阁的威风闹事。
也就是说,只要自己这边能够让解颖秋相信凰韵阁今后不会有危险或是不利,那么对方也会做出一定的让步。
给元成耀道歉这事他不指望了,但至少收回淮安城的掌控权应该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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