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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是个好东西。
那江姑娘要是醒着,能有这么好说话?殿下一番好哄,这会子乖的就跟个小绵羊似的,这等千载难逢的机会,殿下定不会错过。
陈温牵着江沼进屋后,那铜壶滴漏,已经到了丑时两刻,陈温直接带她到了里屋的床边,解开了她肩上的那件春绿色的斗篷,又将她扶到了床沿上坐着,褪了他的鞋袜,让她躺在了里侧,再拉过被褥盖在了她身上,“乖,要好好睡。”
江沼点头。
然而陈温一起身,江沼又伸手拉住了他,陈温回头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放心,我陪着你,我先更衣。”
江沼便睁着眼睛看着他。
“沼儿闭上眼睛,不能看。”
陈温见她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无奈地笑了笑。
江沼便也闭上了。
半晌那床榻轻轻一陷,江沼感觉到身边躺了个人,才问他,“现在可以睁开了吗。”
“嗯。”
陈温应了一声
江沼的眼帘缓缓地打开,便见到了枕头的另一边,陈温也躺在了上头,床前的一盏灯,光影正好照在他脸上,一半阴影一半光,一张脸上冷傲和温柔并存,透着一股子高贵俊朗的魅力出来,江沼突地往那边凑了一点,盯着他说道,“殿下真好看。”
陈温轻轻勾了唇角,“那你多看看。”
江沼当真仰头仔细地看了,从他的眉眼开始,再到那高挺的鼻梁,最后停在了他的唇上,视线迟迟不动。
“怎么了?”
江沼小心翼翼地问他,“我可以抱你吗。”
陈温唇角一扬,“可以。”
江沼便挨过去,一只胳膊搭在了他胸前,脑袋搁在他的手弯里躺了一阵,突地又抬起头,陈温看着她又问,“怎么了?”
江沼却是怯怯地看着他,那眼里的迷雾似乎比之前更甚,“我可以亲你吗?”
陈温盯着她,眸子深了深,顿了几息,终是低哑地说道,“可以。”
江沼便凑了过来,幽香的气息吐在了他脸上,那眼睫眨了几眨,滚烫的唇瓣便对着陈温的嘴唇贴了下去。
酒入肚,江沼此时周身都发热,唇瓣一碰上去,顿觉有一股舒服的凉意,因贪念那丝凉意,江沼的唇便在那上头轻轻地移了移,如小鸡啄米一般,肆意妄为。
正是乐此不彼,突地被那底下的唇瓣捉住,狠狠地碰在了一起,江沼感觉到了有什么东西进了她的嘴,堵得她喘不过气来,只觉得一阵天晕地旋,却并不难受,反而那压住自个儿半边身子的胸膛,甚是凉快,江沼的一双小手便趁机往那里头钻。
那吻突地加深,江沼猝不及防,嘴里溢出了破碎的呜呜声,紧紧拽住了陈温的衣襟,却是将他整个人都拽在了她身上。
江沼此时只着了一件单衣,薄薄的一层锦缎,轻轻一碰,便能感受到底下那妙曼的身段子。
陈温的眼里如同燃了一簇火,呼吸渐渐地急促了起来,然底下那人儿却并没有察觉出来异常,抿了抿那被亲得绯红的唇瓣,幽怨地看着他娇声地说了句,“你轻些。”
那眸子里本就蒙了一层醉酒后的熏色,此时声音中又带着几丝娇柔,即便是冷静如陈温也一时失了理智,盯着她瞧了一瞬,那唇瓣再一次沉沉地落在她唇上。
江沼一阵猛喘。
直到略微带了些粗茧的指腹,落在了锦缎上的那朵盛开的的荷花上,江沼身子突地僵硬如石,陈温才猛地惊醒,松开了她。
“乖,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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