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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姐面色苍白,涂着丰润口红的嘴唇嗫嚅哆嗦了好几下,没能吐出一个字节。
她知道的,受过标记的oga倘若没有伴侣的安抚,会在发情期有多么痛苦,那是自我受刑,用□□焚身尚不能准确浅薄的形容。
发情期是一个交互的过程,oga的信息素将泛滥如洪水,从身体里失控地泄洪出去,几乎可以把全身的水分,血肉都泄空,只剩下一张干瘪的人皮,只有alha的信息素,alha的□□灌注进他们的身体,这场脱水致死的刑罚才会得以缓解,并且伴随快感的奖励。
但如果长期得不到伴侣的抚慰,oga先是会短促的尖叫,张大了嘴,从喉咙里喷出像产妇分娩那样惨烈的哭嚎,继而这哭嚎也会很快衰竭下去,变成生不如死的痉挛和抽搐。
在沙漠里暴晒十几天的活死人是什么样的?在真空袋里抽到每一丝经脉都纤毫毕现的风干肉又是什么样的?
没有人能愿意让自己的伴侣承受这种苦楚的,没有人。
“……不,不可能,他和你是标记伴侣,你们俩是有连结关系的!
他又不是个死人!”
族姐的眼泪夺眶而出,“你受苦,难道他就不受影响了?他……!”
“他就是不受影响啊。”
oga轻轻地说,“他是……顶级的alha,只有他控制影响别人,别人对他的影响向来是微乎其微的,即便我是他的标记伴侣。”
族姐语塞了。
是的,顶级的alha。
从出生起,全世界的大门就为他们敞开着,什么是特权阶级?这就是特权阶级了,这甚至跟财富和权力无关,是人种上的优越。
有一种人,天生就比其他人更聪明,更强,更有能力,他们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几次了?”
她哑声问。
“大概……也有个……”
oga笑了笑,“算了,没数过,也不想去数,看他的心情吧,他好像还挺喜欢拿我消遣消遣,排解心情的。”
族姐流着眼泪,望着她的弟弟,精致的眼线和脸上昂贵的妆容都没有花,只有两道水珠滴在她的披肩上,一溜烟地顺着滑下去。
族姐哽咽道:“所以,你早就知道,这个疯子不会轻易让你走……”
oga摇了摇头:“一切逆转,解除标记的过程,应该也是alha受苦吧?更何况,我和他的匹配度算是比较高的了,如果要通过信息素研发解药,他没道理不选我……还不如我先提出这个条件,用我的腺体,换我的自由。”
“……我们干脆跑吧!”
族姐的神情悲恨而决绝,她握住oga的肩膀,期盼地看着他,“你去洗掉标记,我给你钱,你整容,换脸,什么都好,跑到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去,想去哪就去哪!
我的耳环,戒指,胸针……”
她一边说着,一边胡乱把那些冰冷沉重的珠宝摘扯下来,塞到弟弟手里,“这些你拿着,我……”
“不,姐!
你先冷静一下,我不用这些!”
oga重重抓住她的手,诚恳地看着她,“我不能逃避这个!
我跑了,你以为他查不到你身上,不会迁怒家族吗?”
族姐发髻凌乱,她看着弟弟,终于嘴巴一扁,低低地哭了。
“……那你要怎么办呢?”
她哭着问,“啊?你要怎么办啊?你要去殉道吗,你能不能别那么圣母,凡事都替别人着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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