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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白晚衫还在讶异于洛凡突然扑过来时,洛凡已倒在地上,血从胸口处开始向外蔓延。
十二密探纷纷拔出刀,齐齐指向白晚衫,就连假扮黑衣人的贺林也不例外。
厉见微放下茶杯,看着徐来挡在白晚衫面前恶狠狠的瞪着密探。
她嗤笑一声,轻嘲道:“贺堂主过河拆桥、卸磨杀驴的速度,真是令厉某敬佩。”
“白晚衫当着厉捕头的面杀了我家少阁主,这是大家亲眼所见。
厉捕头莫非是想包庇白晚衫,徇私枉法,这可不像厉捕头的做事风格。”
贺林一改对白晚衫的和善,牙尖嘴利的回击着厉见微。
当年若不是厉见微掺和,白晚衫早是萧雨的刀下亡魂。
如今白晚衫当着他们的面把洛凡杀了,他倒要看看厉见微要如何护下去。
白晚衫手紧捏着刀柄,抬眸看向咄咄逼人的贺林。
无数个过往在脑海里一一闪过,周身的戾气渐渐扩散。
眼含杀意的扫过数十把刀,刚把刀举起来就听到厉见微的声音。
“晚衫!”
厉见微快步上前,随手拎起一个密探的后脖领往后一拉。
夺过贺林手中的刀架在贺林脖上,挡在白晚衫的身前,扭过头紧盯着白晚衫。
她从不觉得杀人盈野是件值得夸赞的事。
这世上,最难的是在鬼魅横行中保持自己的本心,不会被同化。
担心,也害怕的白晚衫会重复沈岸的一生。
“头儿,我……”
白晚衫握刀的手,无力的垂下。
眼底的杀意迅速退却,理智再次占据大脑。
他把刀收回刀鞘,身如疾风般在十二密探前闪过,封了他们的穴道。
厉见微把刀扔到地上,半蹲在地上查看洛凡的伤势。
手把洛凡胸口的衣服撕开,指腹按压着洛凡的衣服。
奇怪,伤口并不是很重。
她心下转了几个来回,唇角轻勾了勾。
从怀里掏出一个药丸,碾碎后撒在伤口上。
“头儿,这家伙不会真的死了吧!”
徐来把刀收回,看到厉见微的动作有些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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