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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孩子将地瓜找地方洗干净,丢在锅里。
四哥喊我们到处找些柴火来,架在锅底下生火煮地瓜。
等锅里“咕嘟咕嘟”
地翻起水花时,我们就嗅到了地瓜的香味。
等地瓜煮熟了,几个孩子像饿狼一样地直接伸手去锅里捞出来地瓜,在两只手里倒来倒去,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直到若干年后,我在煮水饺时,虽然手里拿着勺子,但还是会习惯性地用另一只手直接去滚沸的开水里捞饺子吃。
我很怀疑,这个直接去开水里捞东西的“绝技”
,就是看守地瓜田时在开水里捞地瓜那阵儿练就的。
在这个季节,能随便可着肚子吃饱地瓜,真是一种莫大得享受啊!
吃饱了地瓜,几个孩子就东倒西歪地躺在机井屋那脏兮兮的地铺上睡上一觉。
看天半下午时,四哥喊着我和小爷起来,像模像样地到处转了转,天也就逐渐黑下来。
远处,瘸腿五哥已经一瘸一拐地过来,准备接替我们吃饭。
“将锅里没吃完的地瓜揣到怀里,别被五哥看见了告状。”
听到四哥这样交待,我们就飞快地回到机井屋,将破铁锅里剩下的几个小点的地瓜都揣起来。
还将晌午丢在屋里的地瓜皮子都收拾干净,才一起说笑着回去。
有天中午,我们从地里刨了地瓜,我出去洗地瓜时,忽然看见远远地有个妇女从公路上下来,直接走到地里来。
那时候,生产队将小麦割倒后,遇到秸秆还青绿时,会在地里晒上天把,等小麦秸秆全部干了,才捆起来拉到生产队的场院里去,这样运输过程中会轻松一点。
当时,地瓜田前面四五百米的地块里还有很多撂倒的小麦,躺在脚脖深的麦茬上晒着。
那位妇女走到晒着小麦的地里,忽然从身上取下一个包袱铺在地上,就迅速地往包袱里抱麦子。
“是偷麦子的!”
我忽然醒悟过来,抓紧丢了地瓜,回去喊了四哥和小爷出来,一边喊着,一边去追那妇女。
妇女远远地看见我们,毫不介意,继续往她的包袱里一抱抱地抱麦子,直到将包袱装满了,才迅速背起来,转身沿着公路狂奔。
我们几个孩子虽然是看地瓜田的,但有人偷我们生产队的麦子,我们也不能不管啊!
几个孩子义愤填膺地追着,一直追到了村里另外一个生产队的社员们住的地方,却不见了那位偷麦子的妇女。
问其他人,大家都撇着嘴说:“没看见什么背着麦子的妇女啊!”
但我们看他们的表情,估计他们一定知道是谁,只是不告诉我们。
能在大晌午冒着风险去偷其他生产队的麦子,家里也肯定是穷得不行的人家。
既然没当场抓住人,我们几个小孩子也不能跑到人家里去翻看。
加上大家跑了好长时间,也累得要死了,只好悻悻地回到机井屋里休息。
看守地瓜田的日子,我们还真发现了邻村里来扒地瓜的,被我们几个孩子一吼,偷地瓜的人撒腿就跑了。
后来,老队长骑着他那辆大金鹿的老式自行车过来看我们,几个孩子都七嘴八舌地说了这两件事。
老队长一边夸我们,一边交代:“以后看见有偷东西的,就大声喊,把他们吓跑就行了;别死命去追,免得追急了被他们揍一顿,就不划算了。”
以前,我们看见黑脸的老队长,都心有畏惧,不敢怎么和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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