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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匪嘛,就是这么凶残无比的。
就在苏锦抱着公鸡转身之际,公鸡奋力挣扎,往前一飞,朝首座上的南漳郡主飞了去,吓的她直叫,正堂内乱做一乱,一堆人扑过来抓那只公鸡,鸡毛乱了一地。
趁乱之际,喜娘赶紧把苏锦送往新房,苏锦一路憋笑,等进了新房,让丫鬟都退下后,杏儿憋不住道,“姑娘,你为什么要使坏?”
南漳郡主那眼神都能杀人了,出门前,侯爷和夫人说,受了什么委屈就告诉他们,让姑娘不要硬碰硬,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识时务者为俊杰,土匪报仇,三年不晚。
苏锦一把将盖头掀开,把凤冠摘下来,道,“我只是想告诉他们,我虽然是山匪出身,但我也手无缚鸡之力。”
杏儿默默的看了眼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男子,姑娘可是当众把姑爷绑了,现在说她抓不住一只鸡,会有人信吗?
苏锦松了松脖子,朝床榻走去,等了这么多天,总算能亲眼瞧瞧丫鬟口中惊为天人的镇国公府大少爷长什么模样了,等真见到,苏锦惊艳之余,发现自己词穷了,她搜肠刮肚,也找不到能形容他的词,龙章凤姿,天质自然,朗朗如日月入怀,肃肃如松间徐涛,尚不能形容万一。
活脱脱就是一妖孽啊。
杏儿站在一旁,眼波荡漾,惋惜道,“姑娘,他到现在都没醒,是不是冲喜不管用?”
苏锦笑了一声,冲喜的目的从来就不是救活镇国公府大少爷,而是找回镇国公府丢失的颜面,让人知道镇国公府没那么好欺负,更让她尝尝什么叫作茧自缚,自食恶果。
救人,那是大夫的事。
苏锦坐到床边,伸手拨开男子的眼皮看了看,然后替他把脉,杏儿在一旁看的一愣一愣的,姑娘这是在做什么?
越把脉,苏锦眉头越皱,把手松开,苏锦道,“帮他脱衣服。”
杏儿脸腾的一红,羞涩道,“姑娘,你,你是想趁姑爷还活着,先霸王硬上弓吗,这事奴,奴婢不好帮忙……。”
话还没说完,脑门上就挨了一记,“胡思乱想什么,你家姑娘我没那么饥渴。”
杏儿啊了一声,“那脱他衣服做什么?”
“救他!”
“……姑娘,你可别把姑爷救死了。”
苏锦的急性子,说话的功夫,她都把人家衣服脱好了,见苏锦动真格的,杏儿赶紧帮忙,三两下就把镇国公府大少爷的衣服给扒了下来。
刚扒完,门被敲响,苏锦连忙拉过被子把男子盖上,然后道,“进来。”
苏锦以为盖住谢景宸的果体就没事了,可她忘了,她和丫鬟扒拉下来的喜服就放在小几上。
丫鬟一眼就扫见了,当场愣在那里,渐渐的脸红的能滴血。
苏锦回头看了一眼,嘴角扯了下,不用说,肯定被误会她饥不择食,急着圆房了。
误会就误会吧,她一个声名在外的女土匪,名声这稀罕东西跟她离的百八十丈远,苏锦镇定道,“有事?”
丫鬟连连摇头,“没,没事……。”
可怜的大少爷,国公府给他冲喜是想救他,现在看来,分明是送羊入虎口了,也不知道大少爷在大少奶奶的摧残下能不能挺过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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