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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畔打了个哭嗝,“真的?”
李弜好脾气道,“真的。”
胡畔吸了吸鼻子道,“还是算了吧。”
李弜挑眉看着她道,“怎么了?你来大姨妈了?”
“………”
过了一会儿,胡畔沉重的点了点头,“对她来串个门,今天还带了好几个老太太进来打麻将了。”
李弜低头瞅了眼胡畔光着的脚丫子,“你拖鞋呢?”
胡畔手还被李弜抓着,她有点费劲的左右转了转腰,“不知道…唉,你干嘛?”
李弜手抓着胡畔的手,直接拿着腿把胡畔的腿连带着脚丫子全都拐到了沙发上去,又把药多摸了几层。
起身去卧室,打开抽屉翻了翻,再走出来,拿了双没开封的中筒地板袜扔到胡畔怀里道,“穿上吧。”
胡畔小媳妇似的“哦”
了一声。
她穿袜子的空荡,李弜又去了厨房一通忙活,过了一会拿着个托盘出来,托盘上放了两杯冒着热气的牛奶。
他沉重的叹了口气,“把奶喝了再睡吧。”
胡畔左手上有点肿了,右手那指肚谈了一下杯壁,见有点烫就立马收回来了。
她看了眼李弜,忽然想到了什么,“李警官,你大半夜不睡觉爬起来喝奶啊?你不会没忌夜奶吧?”
李弜砸吧了一下嘴,过了好一会,他挠了挠头,不情不愿的“嗯”
了一声。
脸好像还有点红了……
当晚的胡畔还是没能成功睡上李弜的大床,不过李弜到是把自己的珊瑚绒的小粉毯子和自己的被子都让给胡畔了。
胡畔躺在沙发上看了眼那扇开了的卧室门,摸了摸自己被窝里被烫的手,觉得自己占的便宜还挺大的……
第二天一早就精神抖擞的决定一定要为研究所奉献青春,滴水之恩当喷泉相报…
连着加班加到了晚上八点半。
然后她肚子就开始疼了,开始觉得是有人在拿着针扎自己肚子上的一根筋,后来感觉是有人在揪自己肚子里的一根筋,再后来就是感觉有人在自己肚子里的那根筋上弹十面埋伏,最后好像就是埋伏里的那些人一起拿刀在自己肚子里头搅来搅去……
胡畔哆哆嗦嗦的拿着手机准备打个电话,最后悲哀的发现自己手机里面除了亲妈林萍萍女士就只剩下一位女性--秦也
胡畔在被她妈唠叨死和被秦也嫌弃智商中抉择了一下,痛苦的觉得还不如自己直接吊死在办公室里来的比较痛快。
最后到底是自己坐电梯跌跌撞撞的出了研究所,准备打车去医院,只可惜了研究所这边的路口不好打车,她蹲在道边在漆黑的夜色下跟路边的石墩子也没什么太大区别,眼神不好的司机根本注意不到她。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等的都要睡着了,终于身边停了一辆车。
这车瞧着还挺眼熟的。
耳边似乎是一男一女在对话。
男的说,“她是不是死了?”
女的说,“除非在天气极度寒冷的情况下她死了还能保持这个姿势不变,其他情况下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接着耳边是拉链拉动的声音,身上多了件羽绒服然后她就被男的骂骂咧咧的抱上了车…
一路上也一点都不平静。
女的先说,“她现在这个样子,我觉得你有百分之五十的责任,另外的百分之五十中有百分之二十是我的责任,百分之三十是她自己的事。”
美女同桌一直瞧不起我,我偷偷往她桌洞里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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