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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呈川就着关棠的手看了一眼,道:“八点四十七。”
“就是八点!”
关棠恨不得把门板直接拍到莫呈川脸上,哪还管得了八后面的数字,“不到九点就是八点!”
这个样子倒叫莫呈川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关棠是有起床气的。
起初两人刚在一起时,莫呈川说要准备早餐,关棠就能一大早起来等着吃,一个会做,一个能吃,过日子就这点小幸福,再没有哪里不好的。
待又过了许久,彼此的本性免不了都要暴露出来,莫呈川才慢慢认识到这人不仅喜欢赖床,还有点儿起床气。
印象里最深的一次,大概是晚上弄得狠了,早晨关棠就起不来床,那时莫呈川还遵循着自己多年的作息,七点就去叫关棠起来吃饭。
关棠眼睛都睁不开,背对着他,只管把脸往枕头里埋。
莫呈川还以为关棠是又犯起作了,当时他正站在床尾,半躬,伸手去拉关棠的脚腕,结果被关棠一脚丫子蹬到脸上——不是闹着玩儿的那种软绵绵的蹬,而是带着不耐烦的力道,非常明显,直接踹到了莫呈川的鼻子。
莫呈川长那么大,还没被人这样当脸踹过,当即僵在那里,脸色立刻就沉下来。
他等着看关棠怎么说,结果人家根本没搭理这一茬,没人打扰之后,呼呼睡得更香了。
那还是两人同居后第一次没准点坐在一起吃早餐,莫呈川自己一个人吃完了饭,一个人去上课,没有叫关棠,任他睡到了自然醒。
一整个上午,莫呈川都处于低气压中,毕竟这是两人第一次“动手”
。
等他下了课回家,关棠没事人一样扑上来抱他,还亲了他一口,吧唧一声,特别响亮。
莫呈川闹不清楚情况,因此先不动声色,望了关棠一眼。
关棠勾着他的脖子说:“你今天早晨怎么叫我啊?”
莫呈川内心一紧,以为关棠还学会耍招式了,没想到关棠紧接着就说:“真贴心!”
说完又亲了他一口,“我以为你死活都会把我喊起来呢。”
“我喊了。”
莫呈川没露出任何表情,但他平时经常这个样子,关棠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反而为此暗自惊喜,认为这种老干部的作息自己也不是非要一直忍下去,遂铆足了劲为自己争取权益。
比如晚上搞事情太累了,第二天是不是可以晚一点起来,还有,没有课的早晨是不是也可以不用起那么早……实际上关棠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莫呈川这个一大早爬起来做饭的人都没说什么,他这个吃饭的人倒抱怨上了,始终不是很好。
但是强迫他在周末一定要先起来吃了早饭再睡懒觉这种事情,连关邵阳都没做过,倒是跟莫呈川在一起之后,人家才不管工作日还是周末,从来都是按点做饭,他不起来吃,又不像样子。
起初一天两天的倒算是甜蜜,日子久了,难免有些憋屈。
莫呈川听他磨磨叽叽地绕了半天弯子,终于听懂了,这人早晨根本没睡醒,自己白挨那么一下。
这事儿莫呈川自觉丢脸,不可能再拿出来跟关棠说,只是当即拿话镇住了关棠,叫他不敢再随随便便说不早起不吃早餐这事儿。
但最后莫呈川的作息到底还是被关棠给搅乱了,关棠话不必多说,只消在莫呈川起床的时候往人怀里一滚一抱,东抠抠西摸摸的,十次里莫呈川总要被他成功缠上三四次。
两人分别几年,莫呈川再怎么也不可能去回想自己被踹脚丫子的事情,时光又能在不知不觉间把故人和往事美化得比滤镜磨皮还厉害,临到头,莫呈川还得反应一瞬,才想起来这茬事。
紧接着莫呈川就顺着想明白了,从前关棠作息好,那是跟自己生活在一起才作息好,这会儿他一个人住着,没人管他,熬夜晚起就该成了家常便饭。
莫呈川甚至猜到,要是关棠还是从前那个样子没变过,那估计一个人在家连饭都不一定做,多半时间要靠外卖过活。
一时之间,莫呈川不知是个什么心理,想说两句什么,但又情知说什么都不合宜,并且在这里——尤其在这里,这种不合宜就好像突然发现鞋子里咯着砂砾,菜叶子塞了牙,不舒服,却不好宣之于众,只好自己暗自较着劲,一面要不动声色地遮掩,一面要想方设法把这份尴尬给拔了去。
两人一里一外地站着,关棠还在考虑要不要把门板拍人脸上,就听见隔壁传来开门的声音,像是有人准备出门,正在跟屋里人说话。
关棠怕人瞧见莫呈川认出来,直接伸手把人拉进来,先关门,然后冲莫呈川说:“我要睡觉了,你……”
他原本打算说你自己玩吧,又一想,那这样他把人拉进来干什么,直接打发走不就好了?于是一时卡在那里,找不到话讲。
莫呈川却略略望了一圈,把拎着的东西搁在鞋柜里,径直走进厨房,问:“你早晨还没吃吧,厨房里有什么东西?”
关棠跟着他走了几步,说:“你干嘛,我不吃。”
“面条?”
莫呈川打开冰箱,略微翻看了一下里头的东西。
关棠这段时间没在家待着,新鲜的东西一概没有,只有几枚鸡蛋,莫呈川拿起一枚鸡蛋问:“这什么时候买的?”
“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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