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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氏语气中仍是带着些许哽咽之意。
小丫头瞧着王氏如此,只当她与自己一般伤心。
她哭道,“我叫夏儿,二月前到了这里伺候。”
王氏点头,又问,“夏儿,你可知人命关天,切不了妄言。
你说荟姑娘是被还是,可有证据?”
夏儿抬头,愤恨的向邹姑娘望去。
邹姑娘瞧得夏儿目光连连摆手,她咽了咽口水,却发现自己说不出一个字,更是着急憋红了双眼。
大夫上前一把抓住了邹姑娘手腕,号起脉来。
片刻之后,王氏拿眼去瞧那大夫,却见他皱眉不语,脸上倒是带起那古怪之色。
*
转眼已到了亥正时分,及第院堂屋之内跪着那一溜人。
王氏坐与上座,另有那大夫,接上妈妈各入座。
王氏此时已是困顿不堪,今日先是被那警幻入梦大伤元气。
后又有那夏儿要为荟姑娘出头。
荟姑娘之死,自然是她一手策划,目的便是一石二鸟,伺机把那邹姨娘一同除去。
若是可悄悄进行,到底有碍名声。
她原意也是要大正旗鼓,自己也好撇清关系。
只是她却不曾想过当场发作。
本想着有人为荟荟姑娘出头,正好借机行事,却不想这都已经一个时辰,还没折腾完,倒也有些精神不足。
好不容易这一干人等皆是口供完毕,各个仰首瞧着王氏的,等候发落。
“奶奶明鉴,我是冤枉的!”
闻得众人把那冒头指向自己,邹姑娘哪里还管那许多,额头碰地连连磕头,似是只有如此方法能表示她清白。
方才她一时情急说不出话,大夫说是滋补过甚,是针片刻,放出些浓血来,这才好些。
却不想事情这害死荟姑娘之罪居然就要落在她头上。
王氏心中但是想要大笑,面上却是硬撑着的冷硬,问道:
“今日你可以是做了那活血化瘀的药膳?”
邹姨娘抽出拍子按着眼角。
那是她惯会的,做的得心应手,漂亮可怜。
她如此作为,不过是想让大夫对她说上几句。
可是,她却忘了自己已不是那娇弱女子。
如今由她那浑圆的身子,做出那等动作,瞧着确实惊人。
那大夫早就别过脸,不忍在看。
邹姨娘假哭,瞧不到众人之举,只当是自己辩解有效,更是哭哭啼啼没完没了。
王氏耐心似是被耗光了,她不耐烦的挥了挥手,立即上来几个促使婆子紧紧抓住了邹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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