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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徳淑正在抄写经文,袖笼挽在纤细的指间,品易在一旁磨墨,紫草的香气混着墨香,在书房间萦绕。
端木徳淑闻言看了戏珠一眼:他来做什么?
戏珠:奴婢怎么知道?继而皱眉:难道是觉得娘娘放过了他,他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哼,岂有此理!
端木徳淑放下笔,起身:“让他在大厅等。”
“是。”
品易拿着温毛巾上前。
端木徳淑伸出手。
品易细细的一点点的擦拭,确保所过之处十指莹润,哪怕没有沾到一点墨迹。
端木徳淑若有所思,眨眨眼,实在想不出他来做什么?
端木徳淑收回手。
品易立即退后站到一旁。
端木徳淑抖抖衣袖向外走去。
雷冥九立即单膝下跪,犹如一座山突然削下去半截,太阳豁然照进来一般:“微臣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端木徳淑无论见他多少次,都有种他填满了整个空间的错觉,但还不至于因为光线强弱的变化失礼,慢慢的坐到主位上,看向雷冥九的目光庄重自然,丝毫看不出前天晚上还有过亲密的接触:“起来吧。”
“微臣谢皇后娘娘。”
端木徳淑端起茶,抿了一口:“坐吧,镇西王有事?”
雷冥九没有坐,也像两人没有任何过往,态度诚恳的恭手道:“回皇后娘娘,微臣想了想有件事想跟娘娘说一说。”
端木徳淑看眼雷冥九,心里叹口气,看向品易。
品易挥挥手带着值岗的宫女退下。
雷冥九方抬起头,看向小仙,有些难以启齿但却是事实:“昨天的事是徐相处理的……”
然后呢?端木徳淑眨眨眼神色自然的等待着下文,可等了好久没有听见,不禁看他一眼:“然后呢?”
雷冥九突然有那么一点点吃醋,他承认只有一点点,真的不多:“娘娘不担心相爷说出去——或者,相爷向皇上告发这件事,毕竟徐家最是迂腐不化,礼仪教条多如牛毛。”
再不然他自己为民除害怎么办!
端木徳淑闻言平静的喝口茶,眼睛落在下面的人身上一眼,又移开:“相爷宅心仁厚,并不是标榜天下之责之人,知道了也便知道了,无碍的。”
可“……”
算了,本来就是自己私心,何况徐子智的确不会害她。
但雷冥九还是不知道说小仙对徐相人品盲目相信,还是因为喜欢过所以总把好的一面加在他身上……可能都有吧,毕竟徐子智天生有让人信服的力量。
端木徳淑微微一笑:“好了,本宫是想着既然你交给徐相处理自然是信得过徐相的,你与他共事这么多年,既然信任了本宫还有什么不相信的。”
雷冥九闻言猛然看向她,眼里散发着足以吞噬猛兽的光——灿烂灼热,仿佛有岩浆要从他此刻的你动容中溢出来。
端木徳淑掩饰尴尬的放下茶杯,这种炽热的感觉她不太习惯。
雷冥九赶紧移开目光,深吸一口气,人也开阔不少。
本来就没想过跟谁比,输不输的无所谓,可突然被认可,反而……不习惯了。
雷冥九高大的身形像个憨厚的大野兽一般,无措的挠挠头,又觉得不雅赶紧放下来:“娘娘回头遇到合适的机会谢谢相爷吧。”
端木徳淑点点头:“还有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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