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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濯微微颔首,“乔大麦。”
乔大麦嗯了一声,看向杜濯,眼神询问。
“毕业以后,也要常联系。”
乔大麦翻个白眼:“那还用说?”
必须常联系啊,然后看了眼屋里的蜡烛说,“整的这么浪漫,不像你的风格啊……”
“难道你没发现,停电了吗?为了不让你用鼻子吃蛋糕,特意找的蜡烛。”
乔大麦回来的时候天只是微微有些黑,并没有开灯,所以没发现停电了,“难怪都是白的……我还以为……你有什么特殊癖好,连给被人庆祝生日都挑的白蜡烛……”
这时,杜濯放下手里的蛋糕,望着乔大麦。
乔大麦被看得有些茫然,摸摸自己的脸说:“我脸上沾上蛋糕了?”
杜濯摇摇头,一本正经的对乔大麦说:“我要告诉你一件事。”
乔大麦看他这么正经,笑着说:“搞得这么严肃,不会是你干了什么坏事吧?就不能第二天再说?今天可是我的生日啊。”
潜意识里,他不大想面对这样严肃的杜濯,虽然平时杜濯本来就挺严肃的,但他觉得今天和往常不大一样。
“我有喜欢的人了。”
杜濯一字一顿的说出来。
乔大麦一愣,然后非常夸张的站起来说:“你!
竟然背叛了我们的友情!
谁,那个人是谁!”
杜濯忽然伸手拉住乔大麦的手,这么一扯,猝不及防的乔大麦就这么被扯到了杜濯坐着的沙发上,被杜濯牢牢的压在沙发上,乔大麦抬腿要把杜濯掀翻,但想到杜濯的身体,终归是没这么做,呲着牙冲杜濯说:“怎么,那么宝贝你对象?还说不得了。”
“你不是问我喜欢的人是谁吗?我告诉你——”
乔大麦忽然不想听他说出那个人的名字,嬉笑着拒绝:“你还是别刺激我这个单身狗了,你行啊,天天跟我在一起,我都没发现你有异心,不对,自从你开始忙公司的事儿后,我们就没怎么常在一起,难不成那个人是你公司里的?”
乔大麦发现,平时看着瘦削的人,压在他身上的时候,竟然重若千斤,把他手腕牢牢压在头顶时,他竟然一丝力气都使不上来,忽然感到有些危险的乔大麦又说了句:“起来,你可真重!”
杜濯盯着他,闻言,没有起身,反倒缓缓靠近乔大麦的脸,而后贴着他的耳畔说,“他叫——乔大麦。”
兀自挣扎的乔大麦忽然顿住了,不敢置信的扭头看向一瞬不瞬看着他的杜濯。
“这玩笑……过了啊。”
嘴上这么说的乔大麦能听到自己心跳如鼓的声音。
杜濯露出个笑,就在乔大麦以为他会吻上来的时候,杜濯松开了手,坐直后说:“我去休息了。”
乔大麦坐起来,看着杜濯离开的背影,耳边是风雨砸在玻璃上的声音,待杜濯消失在走廊,回到自己的卧室后,乔大麦仿佛全身脱力般,又躺回到沙发上。
手盖在胸口,感受那疯狂跳动的心脏。
妈的,乱跳个什么劲儿,人都走了,还跳跳跳。
不过刚刚那家伙说完后,他差点就鬼使神差的说:我他妈的也喜欢你啊。
他一定是病了。
一定是这样。
乔大麦偷偷躲到一楼的厕所里给黎恬打电话。
黎恬接通后的第一句就是:“越洋电话啊乔大麦,你还真舍得!
语音还说不了你了?啧啧!”
乔大麦打开门,往外面看了看,关上门,对黎恬说:“别闹,有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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