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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殷以拇指压在她的唇上,墨眸漆黑,用强硬执拗去掩饰心间那一闪而过的刺痛。
他不知那瞬时的慌乱从何而来。
“工部这个姓王的做错了事,必须死。”
宁殷抚了抚虞灵犀的唇角,难得多解释一句,“不尽然为了小姐。”
“真的?”
虞灵犀松了口气,随即环住他玉带勾勒结实的腰肢,“那也要小心些,别总拿自己当靶子。
我心疼……”
最后几个字,已是低不可闻。
宁殷唇角翘了翘,轻淡道:“还疼吗?”
虞灵犀点头道:“你好好的,我自然就不心疼了……”
“我是说,徘徊。
她的腰那样细,双手就能掐住,一掐就是一个指痕。
宁殷漆眸暗了暗,笑得幽沉。
那个女人骂得对,他体内一定流着野兽的血。
否则为何会发疯地觉得,那莹白上的痕迹艳丽至极呢?
虞灵犀反应过来,热意直冲脸颊。
“不行。”
她难得局促,抿了抿唇小声道,“流血呢。”
宁殷的指节一顿,笑意敛了些许:“我看看。”
“不是那种流血,是……”
虞灵犀也不知该如何解释,索性拉下宁殷的颈项,在他耳畔短促耳语了几句,而后别过脸去不看他,活像一只将脸藏入羽翼中的鸟雀。
宁殷眼睫动了动,而后嗤地低笑出声。
以前在欲界仙都时,倒也隐约听过月事葵水,那些花娘每月这几日都无法接客亲近。
但若说葵水究竟是什么水,他却不懂,听虞灵犀匆忙解释了两句,才恍然有些明白。
虞灵犀恼他:“有何可笑的?昨天难受着呢。”
宁殷俯首,英挺的鼻尖循着她的气味往下,蹭了蹭。
虞灵犀肚子一紧,要推他的脑袋,却被他顺势捉住腕子。
继而唇上一片温热,呼吸交缠间,宁殷轻哑的嗓音传来:“只能亲一口上面的甜嘴了。”
言辞放肆,可他搁在虞灵犀腹间缓慢推揉的手掌,却轻柔得不行。
……
戌时,街道悄寂,夜幕沉沉如水。
接到青霄回禀的消息后,虞渊连晚膳也无甚心情享用,挺身在虞府前伫立许久,谁劝也不管用。
等了一个时辰,才见一辆陌生华贵的马车缓缓驶来。
马车停在虞府门前,片刻,侍从将车帘掀开,露出了车中端坐的静王殿下……以及,他怀中酣眠的虞灵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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