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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恬干脆的摇了摇头。
“那是为什么?”
这下换素楹不明白了。
就在素楹以为白恬又要说出类似于“未婚夫妻婚前要减少见面”
或者“大家闺秀不能长时间与男子相处”
这样的鬼扯理由,就看到她的脸颊突然染上了两道飞霞,竟一下子羞涩了起来。
“其实……”
阿恬用袖子遮住了半张脸,“……我加入了拜大师兄邪教,再天天面对他的话,可太让人害羞了。”
“……哈?”
素楹这回是真傻眼了。
“因为我很喜欢大师兄啊,”
阿恬笑的眼睛弯弯,“喜欢到想要打飞他。”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虽状似怀春少女,眼睛却亮的吓人,整个人在霎时间变得锋利又危险,一如她抱在怀中的那柄黑色长剑。
素楹张了张口,最后还是闭上了嘴巴,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这件事不能深究。
虽然发出了要把白心离打飞的豪言壮志,二人之间天堑般的差距依然摆在那里,阿恬首先要做的就是乖乖去上课。
于是她背着万劫,左牵赵括,右擎宋之程,在其他师兄惊恐的眼神里,再一次出现在了李恪的课上。
“昨日,我讲了要解放天性,当晚就有人锻剑成功,吾甚感欣慰,”
李恪递给了阿恬一个赞赏的眼神,“如果你们都能这么轻松的开窍,我能省多少心!”
身为师兄的男弟子们被说的一个个耷拉着脑袋,活像霜打的茄子,想到自己被烧糊的院舍,更是悲从心中来。
虽然也是师兄,但完全不在波及范围的宋之程趁着大家不注意,偷偷脱掉了鞋,抠了抠脚。
同样已经拥有本命剑的赵括面无表情的捏住了自己的鼻子。
“既然有人更进一步了,那我们今日的内容也深入一些,”
李恪不动声色的抽了抽鼻子,“主题就叫做‘破除迷信,走进修仙’吧。”
“锻剑成功后,并不意味着你可以松一口气了,剑修们往往面临着一个更重要的关卡,那就是确定自己的道路。”
李恪的眼珠子转了转。
“赵括!
你来说说,要如何确定自己的道路?”
猝不及防被点名的赵括只得松开就没捏着鼻子的手,一股酸臭气顿时顶到了天灵盖,偏偏罪魁祸首还一脸无辜的抬头看着他。
被熏的脑仁疼的赵括身体晃了晃,凭毅力说出了答案:“与剑沟通。”
“很好,坐下吧,”
不动声色的坑了师侄一把的李恪满意的点了点头,“与本命剑沟通确实是最为快捷的方法。”
说到这里,他话锋一转,“然而,我辈中人,除了求得长生,更是要悟道,而道,是天地间的至理,是一切的起点和终点,你的剑心与你要领悟的大道息息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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