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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文生听到这里,诧异地问道:“陈姐,你,你没还有结婚?”
陈景蕊潇洒地答道:“当然。
我可不想过早地把自己捆绑在婚姻上面。
偶尔来个友谊赛什么的,我还是可以接受的。”
马文生心里一跳,忽然想到刚才在她的办公室里,她那个样子。
不过,过了那个村,就没有那个店了,所以马文生一时间觉得无话可答了。
陈景蕊见到他不出声,便伸过手来握住了马文生的手,“文生,你就像是一块璞玉一样,没有经过雕琢。
你要明白,这个世界上,很难有无缘无故地爱,也很难有无缘无故地恨。
我对你有点感觉。
只是,我不想那么快。”
她说话时,目光和马文生对视着。
马文生见她说得动情,也深深地说道:“陈姐,你的好,我永远记得。”
马文生抚摸着她的手。
那手很长,皮肤也很是细腻光滑。
马文生摸着,而她也回握着马文生的手。
灯光下,他分明可以看到她手腕处,有一颗蓝色的痣。
“我听过林忆莲的一首歌,”
陈景蕊缓缓地说道。
“你掌心的痣,我总记得在哪里,”
马文生答道。
他忽然有些明白了陈景蕊。
原来生在富贵之家的人,也未必就是天天快乐。
你得提防着那些人对你是别有用心,你还得承受着家庭为你铺设好的道路。
就像陆艳梅。
“文生,你很聪明。
你能做到县委书记的秘书,相信对官场也有所了解了。
权力场,也就是利益场,你懂得利益的方向,以后就不会走得太差,”
陈景蕊也不明白自己了。
平常她对于男人,向来是没有多少好感的。
如今对于马文生,她却反应不一样。
这种复杂的情绪,究竟是什么,她一时也分不清了。
俩人吃过饭,又是缓缓地往回走着。
俩人并肩走着,任凭着那雨点啪啪的敲击在伞上。
马文生撑着伞,有意地往她那边去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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