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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离婚本不想让公司的任何人知道,但凡事没有不透风的墙。
公司技术部负责和顾钧学校的朱教授、骆成联系专利的同事,还是八卦的知道了我和顾钧离婚的事实。
这个社会,这种小道绯闻是流传的最快的。
很快公司上上下下看我的眼神都不对了。
我也只能装糊涂,面对大家话里有话的盘问遮掩过去。
不知不觉,赵以敬回南京已经快两个月了,没有任何音讯。
陈副总主抓全盘的工作。
公司里纷传着赵以敬可能不会再来北京了。
丝之恒算是家族企业,公司的董事长是赵以敬的叔叔赵信儒,已经60多岁了。
赵信儒在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初的时候,接手了当时破产的茧丝一厂,办起了丝之恒。
但丝之恒的发展一直不甚顺利,直到赵以敬的加入。
赵以敬之前并不从事丝绸行业,在30多岁的时候才突然进入到家族企业里,他的下手快,准,狠,据说丝之恒的第一次飞跃,是个茧丝歉收的荒年,赵以敬却在头年初就根据天气多雨料到了蚕茧的收成,囤足了货。
在秋天的时候高价卖出,打了个漂亮的翻身仗。
这次丝之恒的机构调整,据说是赵信儒声称自己年纪大了,想退居二线。
也许赵以敬就会全盘接手丝之恒。
那北京分部自然调任其他人主管了。
听着这些传言,我的心时而平静,时而荒芜。
而清莲却坐不住了。
从赵以敬走后的第二个月开始,就开始频繁的寻找机会去南京。
有时能见到赵以敬,有时无功而返。
然而机会总是给有准备的人,何况姚清莲这样的女人去追求一个像赵以敬一样并不把女人太当回事的男人。
姚清莲在十一月中去南京的时候,恰好赵以敬在谈一个香港客户。
清莲的落落大方,玲珑七窍,陪着把江南水乡的好吃好玩领略了一遍,便赢得了客户。
客户回港的前一天,清莲和赵以敬都喝了不少。
当清莲在我的小居室里,一边掏着桂花糕,一边和我聊这些的时候,我以为我不在乎的心,居然有丝丝疼痛,略微紧张的问着:“你们,喝多了又做什么了?”
“我表白了啊。”
清莲挑挑眉毛,“这样的男人不抓着,以后可真过了这村没这店。
以前我还想着欲擒故纵隔岸观火之类的计谋先用用,现在隔了那么远,管他成不成,我先表白我的心意再说。
我就对他说,你知道我喜欢你吗?”
“他怎么说?”
我的心提起来。
“他没说话,点了点头,老油条。”
清莲撇嘴,“我又问他,那你介意和我试一试吗?不用害怕对我负责或者是结婚,我只想试试。”
“试试?”
我想起了我曾经对赵以敬说的话,心提的更高。
“他看着我想了一会儿,笑了。”
清莲抽抽嘴角,“默许了。
反正第二天再见到客户,他介绍我不说我们公司销售部姚清莲,而说我的朋友姚清莲。
这就算开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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