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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急之下她虽然想的起一两首诗词,却捏不准到底是北宋以前还是北宋以后的。
看来她日后还是要夹着尾巴做人才好,这种事情要是再来一次,就不这么好推脱了。
“真是看不出啊,三妹还是个能人!
长了好一张利嘴,居然能说的夫子都改了主意!”
见夫子走的没影儿了,艾承辉便朝艾芬发难。
看着眼珠子都快瞪出来的艾承辉,艾芬有点疑惑,这两人个怎么还杵在这里不走?
艾承辉见艾芬一脸无辜的样子更是火大,连连厉声追问道:“刚才我吟诗的时候你笑什么?说,你笑什么!
有什么好笑的!”
刚才做诗的时候,他分明看见艾芬和梦圆满眼的幸灾乐祸,这不是笑话他是什么?
艾芬愣了下,这算是秋后算账?不等艾芬回答,艾承辉再次开口:“怎么?心虚了?不敢说话了?刚才笑话我的神气哪里去了?”
艾芬见状,暗呼不妙,她只顾看热闹,忘记了艾承辉最是死要面子,又最是睚眦必报的人,艾承辉能忍到现在才发作,已经算是好的了。
艾芬赶紧摇头撇清:“二哥哥刚才看错了吧?夫子考哥哥们的学问,妹妹刚才除了规规矩矩的站在这里,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哪里有胆子敢笑话你。”
艾承辉明显不信,指着艾芬的鼻尖:“不可能,你当我好糊弄是不?还有你,”
看见梦圆,反手一指:“刚才你都笑出声儿来了!
我听得清清楚楚!
竟敢嘲笑我,是不是觉得我不收拾了你们?”
她有笑出声儿来吗?好像没有啊,艾芬眨了眨眼,忙继续开脱:“哥哥真的是冤枉艾芬了!
你和我乃是至亲的兄妹,哥哥着急吟不出好诗来被夫子责罚,妹妹脸上也无光啊。
何况艾芬年纪小,根本就不懂得诗的好坏,又怎么能笑话哥哥呢。”
艾承君听后也觉得有理,拉了拉艾承辉的胳膊:“是啊,二哥可能真的冤枉三妹了。
三妹不过五岁年纪,最是天真烂漫不过,哪里有那么多坏心肠笑话二哥?”
艾承辉一句也听不进去,使劲推了一把艾承君:“艾承君,你少在这里帮她说好话!
我知道你这个孬种是怕被大人责打。
你怕,我可不怕!
赶紧闪一边儿去,挡了我的道儿,小心我连你也一起招呼!
刚才我看的清清楚楚,想抵赖,没那么容易!”
艾承君拉了下艾承辉的胳膊,悄声道:“万一大伯知道了,我们都要跪祠堂。”
说完,艾承君退开了几步,低着头不再插话,他能帮她们的也只有这么多了。
他得为他的姨娘卫氏考虑。
想起跪祠堂,艾承辉顿时有点泄气。
他想了一会儿,他收拾不了艾芬,还收拾不了一个小丫头吗?
只见艾承辉将两腿分开,微曲着双腿,指着胯下对梦圆道:“想抵赖?不过是个没胆子的贱婢!
好,只要你承认自己是个胆小鬼,再从这下面爬过去,小爷我今儿个就开恩饶了你这个贱婢!”
梦圆虽然大大咧咧,却是个不肯服软的,见艾承辉左一个贱婢又一个贱婢,早就不耐烦。
拍了拍手,冷笑道:“承辉少爷,真是个主子,好大的主子架子!
就是不知道少爷你那只眼睛看见我笑了?那只耳朵听见我还笑出声儿来了?你是有做官的舅舅,还是有当差的叔叔?没有真凭实据就想要诬陷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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