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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这个时代的习俗,嫁妆可是媳妇完全私有的物品,只有媳妇才有自主的支配权。
当然,在媳妇同意的情况下,夫家也能动用媳妇的嫁妆。
媳妇要是被休,嫁妆也是要被媳妇带走的;媳妇要是死了,嫁妆就被媳妇的亲生儿女继承,要是媳妇没有孩子,嫁妆就得要媳妇的婆家和娘家商议之后才能处理。
阳凯梓倒好,在赵氏不同意的情况下,将赵氏的嫁妆偷出来典当了。
单是这一条,人言就能将阳凯梓的脊梁戳死。
要是阳凯梓侥幸没被那些口水淹死的话,赵氏的娘家人也不会对阳凯梓,乃至整个阳家善罢甘休的。
要是赵氏去世之后,赵家人得知赵氏的嫁妆被阳凯梓偷出去典当了的消息,会是怎样的震怒。
如果嫁妆赎不回来,赵家人的震怒所带来的后果,可不是他们能承受的。
赵老爷子可是个官儿,虽然不甚大,存了心思想要捏死阳家,只怕也和捏死一只蚂蚁差不多。
艾芬看着桌子上摊开的一堆当票,打了一个寒颤,抱着侥幸的心理问道:“这些都是弟妹的嫁妆?”
魏氏点了点头,目光里有说不出的惆怅和担忧:“当初西王府要三万两现银,其中有一万五千两都是你弟妹的梯己。
不然只怕会更多。”
这还不是全部?艾芬百思不得其解,这赵氏还真是一只金凤凰啊,怎么就看上阳凯梓了呢?
艾芬不知道的是,赵氏这些嫁妆,不过是羊毛出在羊生上罢了。
嫁妆里有相当一部分是当初阳老爷子给赵府的聘礼。
随手拿起一张地契,阳凯青叹了口气:“母亲,这些东西要是不着急卖的话,还能慢慢地寻访能出的起价的买家,不至于亏的太多。”
说句不好听的,现在赵氏性命垂危,谁知道她还能挺多久?
时间太短,只能低价处理了。
艾芬拿起一张当票,恍眼一看差点儿被口水噎死,随即又一阵心喜:“母亲,你看,二弟将弟妹的嫁妆典当得好便宜,这样话,我们不用多少银子就能都赎回来。”
“是吗?”
阳凯青忙抓起一张当票,仔细地看了一遍,霎时怒火高涨,一拳头捶到了桌子上:“三分五厘的利息,还是物品实价来算的,这简直是趁火打劫!”
“什么!”
艾芬不敢置信,举起当票,就这昏黄的油灯看了个究竟,然后依然不信邪地扔下手中的当票,再抓起另一张仔细观看……
一只手按住了艾芬翻找的当票的手,艾芬抬起头来,看见魏氏一面摇头一面苦涩地说道:“别看了。
这些当票我早就看过了,所有的当票都是一家开的,也都是按照实际价格算的利息。”
当铺的利息是按月算来,不足一月也俺一月来收取,这本没什么,规则便是如此。
只是这利息本应该按照典当的实际价格来算的,这样典当的时候越便宜,赎当的时候利息也越少。
比如一件棉袄本来值二百个打钱,在当铺当了一百个大钱,那么利息应该是一百个大钱的百分之三十五,而不是二百个大钱的百分之三十五。
只是阳凯梓这件破棉袄,还真是按照二百个大钱来算的利息。
一个月的利息,算下来比典当所得银子也差不了多少了。
“这得多少银子啊,”
艾芬看着手上的当票,苦中作乐地想到:好在当铺没有拔高物品的实际价格,不然他们就只有哭死了。
阳凯青霍的一下起身:“不行,我要去找他们理论去!
这摆明了就是趁人之危,谋取暴利……”
“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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