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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春绵说:“可我心里总有些不好的预感。”
贺长昼说:“什么预感?”
贺春绵说:“说不上来,就是感觉山雨欲来风满楼。”
贺长昼说:“你是因为宇瞻比武一事,所以感到紧张吗?”
贺春绵说:“皇上是在故意给宇瞻当太子设置障碍,他似乎是在警告我们兄妹,不要得寸进尺,不要太贪心。”
贺长昼喝了口茶,沉默了一小会儿。
他说:“可能是我在獠北国使团一事上,既收了贿赂,又没把国家大事给办好,所以,皇上心中生气了吧。
皇上可能是想敲打敲打我吧。”
贺春绵说:“所以呀,你凡事谨慎一些,不要再像以前一样放肆张扬了。
这次宝香宫中出了毒蛇案,我是真怕皇上会借此机会处罚我,还好没有。”
贺长昼说:“你不必过于担心,皇上是个城府颇深的人,他做事有分寸得很。
他知道你我是兄妹连心,所以他罚了我,就不会再罚你。
至于宇瞻比武的事,其实好办得很,不就是和婉慧比个武吗?你让宇瞻好好练,把武功练得好一点,我就不信,宇瞻会打不过婉慧那个小丫头。
只要宇瞻一赢,那他的太子之位还不是稳稳的。”
贺春绵点点头,说:“希望如此吧。”
贺长昼说:“想要让宇瞻早点被立为太子,光你我二人在皇上耳边说,是没用的,说多了,皇上还会厌烦我们,觉得我们贪心不足。
所以,我得多去其他朝臣家中走动,发动一下他们,让他们多在皇上面前为宇瞻美言。
多几个朝中重臣为宇瞻说好话,那皇上听的日子久了,心中自然也会增加对宇瞻的好感。
说宇瞻白的人多了,那么宇瞻再黑,皇上心里也会觉得白,这就是人言的力量。”
贺春绵说:“可是那些朝臣,能听你的话,为宇瞻美言吗?你平时在朝中得罪的人可不少,不少忠臣直臣,都眼里容不下沙子,他们在外面如何骂你,你心里应该也知道。”
贺长昼哈哈一笑,说:“妹妹,你可知道,在朝堂之上,从来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人和人之间、臣和臣之间,都只是暂时性的利益联盟而已。
一个朝臣,他可以讨厌我,可是我若送他万两黄金,他还能讨厌我吗?就算他不收我万两黄金,我给他的父母、妻子、兄弟送,他能拦得住吗?而他和他的族人,只要收了我的黄金,他们就会成为我的同盟军,他们就会成为宇瞻的背后靠山,这就是金子的力量。
你要相信,这个世上没有不爱钱的人,一个人不爱钱,只是因为你给他的钱还不够多,不够他去买下他喜欢的东西。”
贺春绵说:“可是,你的金库里,又能拿出多少万两黄金来呢?”
贺长昼一笑,说:“我取之于民,用之于朝呗。
以我为保护伞,在嵩麟国大发其财的,不止郭家一家,还有其他许多家。
今年,我准备先从江南绣云县的郭家开始,提高我对他们郭家生意利润的征收比例,以前,我收他们生意利润的五成,从今年起,我要收他们郭家生意利润的七成!
如果一切顺利,我再慢慢对其他商号下手。
这样,我们贺家的金库,就会富得流油了。”
贺春绵说:“你要收他们生意利润的七成?郭家会答应吗?”
贺长昼说:“他们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刀枪在我手,绳索在我手,他们又能怎么样?我是当朝一品丞相,他们只是商贾而已,他们只要不听话,第二天就会掉脑袋,你说他们怕不怕?这就是官和商的区别。
官有刀,商无刀。
他们在找我做保护伞的时候起,就应该要想到,他们从此是做了我赚钱的棋子罢了。
如果他们想不到,那也只能是怪他们自己太蠢。”
贺春绵不禁就觉得有些可惜,毕竟郭家做的绣锦是那样精美绝伦。
贺春绵说:“你这样,会不会是杀鸡取卵?把郭家弄得破败了,我们从此岂不少了一颗能赚钱的棋子?”
贺长昼说:“妹妹,四国大战,一触即发了。
哪里还会有什么太平盛世?战乱一起,谁还会买什么绣锦?好日子就要到头了。
所以,我还是把郭家榨干了吧。”
贺春绵一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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