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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觉得现在最重要的不是追究谁对谁错,而是先为老伯治伤,大家说呢?”
“恩,你这小姑娘,说话倒有几分道理。”
不少人听绾翎说得有理,纷纷点头。
绾翎心中冷笑,想必这跟缪氏脱不开关系吧!
还真是够毒的,这计策看似简单,却不易对付。
毕竟是老人,他躺在地上一哭喊,没理也占了三分理。
而她无论承认与否都是要被人诟病的,若是不承认,那必定被那些不明真相之人,或是有意煽风点火的人,说是品德低劣,伤了人还不愿承担责任。
可她即便承认了,也难免落个纵容马车肆意伤人的名声!
而她现在说的都正好避免了这两个问题,她先不说责任在谁身上,也不去追究事故是谁引起的,上来就先给这老头看伤!
这样一来,谁还能说出什么吗?
“这两位大哥,我想请你们帮忙,把这老伯送到附近的医馆。”
绾翎对着近旁的两个男人道,见他们面露迟疑,就补充道,“我会跟你们一起去,银两不成问题,也会给你们两位一定报酬。”
那两个男人听到有银子拿,顺便还能装好人,就假装慷慨地道:“没问题,帮助老人是应该的,哪能要小姐的银子。”
说着就要去扶那倒在地上的老头。
那老头却急了,一旦离开这里,还怎么借故闹事?到时候不但不能毁了这丫头的名声,反倒还能让她得些赞誉。
这么一想,老头立刻又捶着地面,作要死要活状:“哎哟,我这老腿是断了,这臭丫头要偷偷把我扔下不管啊!
在大伙面前她还不敢怎么样,一到没人的地方,天晓得她会把我怎么样啊?!”
绾翎冷冷地看着半躺在地上的那个老头,一张沟壑纵横的老脸就像橘子皮一样,小眼睛里满是不怀好意,假模假样地露出很痛苦的样子。
“既然老伯您不愿离开,那巧了,我正好会些医术,不如就在这里给您治治?”
绾翎说得温婉,问得柔和,可那话语中却仿佛夹杂着冰屑一般,让老头控制不住的全身一抖。
还没等老头有什么反应,绾翎就随身掏出一根细长的银针,俯下身就往老头的腿上扎去!
老头刚要惨叫,木兰得到绾翎的示意,假装弯腰去扶他,暗中把老头的哑穴给点了,想叫也叫不出来。
看着老头那痛苦扭曲的老脸,心中冷笑,讹诈我?今天算你倒霉!
这银针扎在关节相连处的神经线上,事后看不出任何伤痕,可能那又酸又痛的感觉却能让人难受得死去活来!
“哎,这位大伯好像不太舒服啊?”
有人看着不对劲,就开口问道。
“大家有所不知,这位老伯身体原本就有些不大妥当,虽然他老人家倒地的原因还不知道,不过我总要帮帮他。
老伯血脉不通,膝关节受损,未免影响今后行动,我这银针是帮他刺激穴位的。”
绾翎平静地解释。
木兰也道:“是啊,我家小姐的医术可不是吹的,不信你们可以问这位老伯,让他自己说说。”
说着,她还故意去问老头,可有何不妥。
当然,老头现在除了双手哆哆嗦嗦捂着腿,什么都说不出来。
看着自己腿上那寒光闪闪的银针,他也不敢随便动,万一动出问题来怎么办!
见有围观者中,还有些人面露怀疑,绾翎走到一位头发花白的大婶面前,问道:“这位大婶,您今年尚不足四十吧?”
那女人一愣,不明所以地点了点头。
“您回去买点何首乌,水煎两次,去渣,入竹根七煮熟服,每天一次,连服三十到六十天。
定能治愈你的血虚之症,头发也会渐渐恢复乌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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