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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既明点了菜,都是挑她爱吃的,让人给她送去。
侍应生很快回来,告诉秦既明,说林月盈不在房间中。
秦既明打电话,关机,不接。
他拿着外套就出去,也没和红红、宋观识说,只让他们好好吃晚饭。
这俩孩子光长岁数,指不定心理年龄还不如他的月盈呢。
和他们说了也没用,免得他俩再冲动地跑出去找人。
秦既明就一个人两条腿两只眼,看顾不了这么多人,找到这个跑了哪个,他还要不要喘气了。
出了餐厅,秦既明立刻找酒店负责人,要求他们调监控,立刻找人。
监控显示,林月盈在半小时前独自出门,去了酒店后面的白桦林。
找到人的时候,秦既明冷着脸,把在雪地上正艰难堆雪人的林月盈抱起来,掂一掂,才训斥她。
“出来这么久怎么也不和我说一声?”
林月盈性格刚烈,反呛他:“你是我什么人啊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冷风吹得呼吸道痛,她咳了一声:“你反应干嘛这么激烈?”
“手机关机,”
秦既明说,“想让我担心?”
“不要给自己脸上贴金了秦既明,这么冷的天,应该是被冻关机了,”
林月盈大声解释,又反驳,“虽然我在生你的气,但故意制造危险让你担心这种事情太幼稚了,从十七岁后我就不做这种蠢事了。”
秦既明语气终于缓和,他说:“我怕你做傻事。”
“做什么傻事,”
林月盈一脚踩中深深的雪,闷声,“还有比喜欢你更傻的事吗?”
秦既明不说话。
林月盈扭头,她只戴了围巾,脸颊被风吹得微微泛红。
“不要试图假装什么都没听到,”
林月盈说,“我的喜欢不是见不得人,只是见不得道德而已。”
两人并肩走,雪地之上,脚印深深浅浅,一大一小,秦既明扶着林月盈,雪花落满衣。
隔着厚厚的衣服,他们的体温都被封闭在自我的世界里,得不到流通。
人类学会用衣服遮蔽隐私,也阻挡了交换温度。
“我那天晚上的表现可能有点冒进了,但我苦思冥想,都没有更合适的、暗示你的方法,”
林月盈坦诚地说,“我不知道你是装不懂,还是真的不懂,之前的多次试探,让我觉得无从下手。
所以,我那时候想,不如再明显一些,明显到能让你懂、也让你找不到装不懂的理由。”
踩碎厚厚积雪的沉闷破碎声,她的脚忽然踩中深深的雪窝子里,大约是地上有个坑,秦既明抬手,将她整个人抱出。
林月盈只感受到他衣服上有着凉凉气息的雪。
“我不是想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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