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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已经有四名烟灰选择了投靠老朽,两位不如也考虑一下投诚?”
一片狼藉的餐厅里,朱槿抛下战败倒地的啼猿,慢慢地朝信风走去。
“从两位的动作来看,肋骨等多处部位都还有伤吧,还没痊愈的伤患都能派上战场,你们就不感到心寒吗?”
信风看了眼暂时无法再战的啼猿,拉满了手中的石弓,将锐利的弓箭矛头对准朱槿:
“现在,立刻,退后。”
“呵呵呵……不要紧张,老朽是真心把你们当作同胞看待的,所以不会对你们怎么样……只是想把你们生擒后押回去而已。
也没必要为自己不敌老朽而感到屈辱……在老朽见过的适格者里,你们无疑算得上实力强劲的那一批,只要让老朽接纳你们,老朽自会为你们指出一条明路。”
实力的差距摆在眼前,朱槿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继续一步步朝前走去。
不想信风竟低头笑出声来。
“……有什么问题吗?”
朱槿脸上的笑容凝固了一下,随即又和蔼地问道。
“没有,只是没想到你居然说得出‘因为打不过而感到屈辱’这种话……果然你不过是一个只懂拼杀的杀手,根本不适合做什么适格者的领袖。”
朱槿的笑容消失了。
“听好了,我们是烟灰,是公职人员,不是战士,打胜战不会有多骄傲,被敌人压制也是家常便饭。
烟灰只管完成任务即可,而这次我们的任务便是解救那三人,并为他们的撤离争取时间,不管和你的战况如何,只要任务完成,对我们而言就是一件乐事,没有什么屈不屈辱的说法。”
信风慢慢放下了手里的弓箭,转而把手探向腰间。
“丝毫理解不了身居下位之人的价值观,你这种人想当我们的领袖,回妈妈怀里喝个二十年奶再说吧。”
朱槿双目圆瞪,满是皱褶的脸皮不住地抽动着,紧握拐杖的双手暴起了条条青筋!
“老朽改变主意了。
果然还是得让你们吃点教训才行。”
拐杖的末端深深地捅进地里,规模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大的钻石魔弹早已上好蹚等待发射!
信风咽了下口水,当即把腰间的对讲机抽出来,不知从何时起,那对讲机正在不断地震动。
他按下了扬声器按钮,对讲机里却没有声音传出来。
“——很遗憾,今天要到此为止了。”
信风勉强挤出一个胜利的笑容。
朱槿冷眼瞥了一下那没反应的对讲机,不屑地笑了一声。
“你们负责潜入作战,其他同伙负责后方接应,现在他们接到了人,用对讲机告诉你可以逃了?”
“正是如此。
你会选择放我们走的。”
听到信风这句话,朱槿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放你们走?老朽倒是很好奇,你的同伙们能用什么伎俩把老朽逼走?对现在的老朽而言,最重要的无非两样东西:一是中枢塔的控制权,二是奖励筹码,除此以外不会再有什么东西能让老朽抛下俘虏离开。”
朱槿把拐杖伸到倒地的啼猿身旁,粗暴地刺了几下他的大腿,大腿渗出血的他痛得再度恢复了意识。
“中枢塔老朽一直派人看守着,奖励筹码也被藏在高度隐秘的地方,除了老朽没有任何人能靠近,你的同伙绝对无法对这两样东西下手。
所以你的同伙们能有什么奇策?他们还能用什么伎俩把老朽从这里逼走?”
信风没有回应,只是高高举着手中的对讲机;不一会儿,从那对讲机当中终于传来了说话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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