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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旧衣服罢了,我同样让得起。”
我的意思很明白,放我走,我不和你们争。
然而,也不知道沈放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死抓着我的手,不让我走。
我皱眉苦恼时,隔着人群,再次看见了林越。
此刻,他身边已经看不见徐嘉滢了。
只有他一个人,鹤立鸡群地站在那,悠悠点燃一根烟。
见我看他,他又唇角勾起一抹弧度,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事实上,看戏的人不止他一个。
很快就有嘴欠的人,满口喷粪,“哎呦,这是哪里来的双胞胎啊,还穿一样的衣服。
沈少,你这左右逢源的,真是艳福不浅啊。”
“哈哈,这你就不知道了。
他爸年轻时就引得王家一对姐妹花争风吃醋。
沈少这是学了他爸!”
陈秋月闻言,大骂,“去你妹的双胞胎!
你眼瞎啊!
乌鸦能和凤凰当亲戚?这么喜欢乱攀亲戚,你怎么不认犀利哥当你爹?”
挨骂的人也不是个软柿子,直接回讽,“确实。
乌鸦那么聒噪,不张嘴的时候,和凤凰披着一样的毛还不好分。
但只要一张嘴,就原形毕露了。”
我听得出,他是在帮我说话。
说我们穿一样的衣服,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就高低立现了。
陈秋月气得半死,那人却不管他,只看向沈放,“沈少,边上那位美女是谁啊?长得这么正点,如果不是你的妞,我可就出手了!”
虽然这个人帮我说了话,但我极度厌烦这些公子哥儿的轻浮,是以对他没什么好脸色。
我正要甩开沈放的手,走人。
陈秋月已哈哈大笑,“她可不是沈少的妞。
不过你要出手,可赶紧勒!
别等她生了沈少的弟弟,你再去喜当爹。
那样,沈少还要管你叫后爸呢!”
这话一出口,我是沈放后妈的身份昭然若揭。
想当初,我当初嫁给沈平,媒体也曾以老夫少妻作标题炒得火热。
但王家为了照顾沈放,花了大力气封锁了我所有照片外流。
很多人知道沈平娶的女人是纵火案罪犯的女儿,却不知道长什么样子。
很多场合,我能不出席就不出席。
必须出席的时候,也没人敢在沈放面前说“后妈”
两字。
此刻,我看着沈放越加黑沉的脸,在心里给陈秋月点了个蜡。
结果遇见沈放这个疯狗胡乱咬人。
明明下他脸面的是陈秋月,他却把火烧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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