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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法三章?”
林越的表情有些诧异,诧异中又透着一股宠溺,“说来听听。”
我微微抿唇,郑重说道,“不要破坏我的婚姻。
不要干涉我的家事。
在我的世界里,请你退回路人看戏的角色里。”
林越愣了一下,旋即问我,“我为什么要答应你?换句话说,你能给我什么好处?”
好处?
是指肉体上的吗?
虽然有过东京的那次擦枪走火,可我对五年前的事情到底是心有余悸的。
林越似乎看出了我在想什么,揶揄道,“你脑子里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念头?”
我呼吸微乱,被他挑逗的手足无措。
我趁他不注意,忙不迭地夺回自己的拐杖要走。
他也不阻止,只勾唇淡笑,“你只要记得:当你主动结束那段婚姻时,林太太是你唯一的选择。
我就答应你说的三个条件。”
林越说这句话,不需要我承诺或是答应,像是又一个单方面决定,就能谈妥的生意一样。
然后,我就离开了他女儿的病房,离开了他的世界。
再然后,我就真没有再见过他了。
我和他的关系也曾闹得沸沸扬扬,最后在我捐脊髓后落下了尾音。
沈放用王家的势力,在媒体面前大肆宣传我的善举,把一桩桃色丑闻美化成献爱心的好事。
甚至游船的旅游也曝光出更多的照片,包括我和李茹,徐天野等几天的照片。
澄清我们只是在船上巧遇,结伴同游后,我偶然得知林茵有病,便试着做脊髓配型,结果还就真成了。
回国就安排了手术。
我在医院休养了大半个月,终于得到医生的准许,可以出院了。
那天,沈平亲自来接我。
在他去办理出院手续的时候,一个护士递给我一个小纸条,说是林先生送来的。
我正要看,沈平就回来了。
我下意识有些心虚,把纸条塞进我放病历本的马夹袋里就跟着他出院了。
沈平把我的随身物品丢进后座,然后问我是外面吃了回去,还是回去热一热冷饭。
我说都可以,便上了副驾驶位。
“诗诗。”
沈平叫我一声。
我转头。
沈平摇下车窗,让风吹了进来,“沈放要搬回来,和我们一起住了。
你没意见吧?”
人家亲生儿子要搬回来住,我这个后妈就有也不敢说啊。
我定了定心,问,“他怎么突然说搬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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