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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他们看得坐姿都不自然起来,尽量用谄媚的语调说,“我听沈平说了你父亲的一些光辉事迹,十分敬仰,想见一见他。
徐小姐或许不知道。
沈平啊,在副院长这个工作岗位上兢兢业业十几年,一直都拿你的父亲当楷模来学习呢。”
今年,海城最高级法院的法官已经到了退休的年龄,但人事上的变动谁都说不准。
沈平这个副院长能不能升迁,现在正是关键时期。
我强调了沈平在副院长的位置上坐了十几年,别人听了只当我是为了丈夫的前程,才这样汲汲攀交权贵。
果然,徐嘉滢脸上的表情无不得意,甚至拿乔道,“哎呀,我爸这个人很低调的。
平时不怎么欢迎他的朋友同事来家里做客。
就怕影响不好。”
我微微一笑,“瞧你说的,我又不是徐市长的朋友,我是你的朋友,去你家做客,和徐市长能有什么关系啊。
最多我看见了他,喊一声伯父。”
徐嘉滢放下酒杯,“问题是,我和你好像也没有什么旧情可以叙的吧?”
我又给她满上一杯酒,表示微微遗憾,“徐小姐和我兴趣相投,和我一样喜欢……”
我的话语顿了顿,把目光投向了林越,然后才说,“罗马那座城市。
所以,我以为你会对我在罗马的所见所闻很感兴趣。”
我不信,她现在把舒悦视为眼中钉,会不想知道林越为何会突然找上舒悦。
舒悦又为什么会回国。
果然,徐嘉滢听了立即拿起我给她倒的酒,敬了我一杯,笑说,“确实。
我啊一直想去那玩,就是忙的抽不出时间。
不过今天我生日,等散会了天色也晚了。
改天再约吧。
改天我让家里的佣人多买点菜好好招待你。”
和徐嘉滢初步达成沟通,我就不再把心思放在复杂的人际关系上,开始安心吃饭用菜。
结果,林越却一直用不副老大不爽的眼神看着我。
大概是不满我拿他当桥梁来接近徐嘉滢吧。
我朝他遥遥敬了一杯酒,笑了笑就不再说话。
林越看着我把酒喝完了,唇角微微上扬,笑意极淡,一闪即逝。
舒悦看着我们的互动,一个失神就碰翻了盛好的鸡汤,洒了一桌,还有一些溅落在林越的袖口上。
她着急不已,连忙拿纸巾去擦,“对不起啊,烫不烫?”
“没事。”
林越的语调不紧不慢,制止她的时候,握住了她的小手,从中取过擦镜纸,自己慢慢擦拭。
而我旁观着这一切,心很快抽了一下。
尽管舒悦言语上一直装着白莲花,口口声声说不打扰林越的现在生活,但她对林越的企图心是藏不住的。
我越来越肯定,她还余情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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