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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然也是卯足了精神,努力赢棋。
可惜,扯人后腿者,人恒扯之。
这次我不吭林越,林越就跑来各种坑我。
最后,我们又毫无悬念地输了棋。
徐皓之前说了一大堆愿望,结果真赢了,想了半天还是让我们明天陪他玩跑丁车。
我把目光看向林茵时,她目光怯怯,“我还没想好。
我能今天晚上回去想。
明天再告诉你吗?”
我点了点头,没有异议。
刚要收拾棋局,我的手就和林越的手交碰到了一起。
我尴尬地收回手,“你弄吧。
我去吃西瓜。”
说着,我就走开了。
林越静默地收拾棋局,棋布折叠整齐,飞机摆放平整,和他人给人的感觉一样一丝不苟,生人勿近。
一个小时候,天色渐渐暗淡下来。
徐天野和李茹玩的尽兴无比,来这里接孩子。
同时,我也看见了那个和徐天野一起玩索道的人,叫莫敬北。
原来这次陪游的朋友,不止林越一人。
或许真是多心了。
策划这次旅游的人不是林越。
我和他在船上重逢,只是巧合。
晚饭,我们是在游轮上的旋转餐厅吃的。
在70米的高空看海景落日,晚上还有烟火表演,总算让这么平凡的一天有了别样的体验与滋味。
用餐的时候,李茹形象生动地描绘了她一下午的娱乐活动,说我不玩可惜,明天陪我再玩一遍。
徐皓听了,立即抓着我胳膊说,“不行,唐老师明天要陪我玩卡丁车的。”
李茹讨好,“都玩,都玩。”
此时,莫敬北突然问林越,“你呢?明天还是要陪女儿吗?”
林越笑了笑,没说话,只专注着剥龙虾给女儿吃。
徐天野在一旁劝道,“兄弟几个难得出来玩,你这样太扫兴了。
在我的船上,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你女儿,我会派专人看着的。”
林越摇头,“茵茵和徐皓不同。
我既然答应带她出来玩,就肯定不能再她交给医护人员。
不然,和在医院有什么区别?”
当时,我正好在费力切牛排,听见他说的话,我整个人都一愣。
我的心脏像是被什么击中了般,不由抬头看他。
他看着女儿时,眉梢间带着罕见的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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