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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悦站在门口,并没要进来的意思。
她看了我好一会儿,像是刚刚认出我一样,惊讶道,“你是……昨天警局里见过的那位小姐吧?”
我笑了笑,“舒小姐,好记性啊。”
“耶?你知道我?”
舒悦愣了愣,随后又很是得体地笑了笑,“看来,你和林越的关系很不错啊。
我没记错的话,林越昨天喊你诗诗的?不介意,我也这么喊你吧?”
昨天,林越只有在第一眼看见我的时候,脱口喊了我的名字。
后来到了警局,他和我就再没有说过话,也没有给我和舒悦彼此做个介绍。
录完口供,就像陌生人一样直接走了。
即使这样,舒悦还能记得我叫诗诗。
可见她心思细腻,且对林越身边出现的女人都很敏感。
本能的,我不太想和这样性格的女人打交道,微笑道,“我姓唐,你喊我唐诗诗就可以了。”
“那你也别喊我舒小姐。
喊我舒悦就好。
以我和林越的关系……”
她笑了笑,意味深长地说,“他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
我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但很快就释怀了。
她的言语攻击性很大,却也是实话。
既然是事实,我又何必在意她怎么说?
此时,林越从卧室出来,我听到脚步声的同时也发觉了舒悦的眼神变化。
她的目光越过我,落在我的身后方,温婉一笑,“昨晚休息的怎么样啊?不会影响今天的事情吧?”
这句话听上去也没什么,像是朋友间普通又简单的关心与调侃。
但她看林越的眼神却一点也不普通简单,糅杂着质问,失望,期盼等各种情绪。
而且,我知道她说的今天的事情是指什么。
所以昨晚上有没有休息好,明显是暗指有没有和我发生什么,会不会影响今天做试管婴儿时,医生的取精。
或许最近被人刺激的次数多了,我一贯的好脾气多少也有点变毛了。
一时没忍住,我回呛了句,“放心吧。
以林越的体力,他就是累上一夜,也不会影响第二天该办的事。”
舒悦闻言,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此时,林越已经走到了我的身边,双手环胸,目光极其暧昧地投向我,“虽是事实,但你怎么知道的?”
我眯着眼,朝他假笑了下,“猜的。”
林越点头,并挑着眉朝我竖了个大拇指。
舒悦看见了我们的互动,抿了抿唇,不自然地撩起头发搁在耳廓上,催促道,“好啦,再不走,就要过点了。
这个医生很难约的。”
听到这话,我很识相地往后退了退,给林越挪脚的地方。
结果林越并没有立即走,而是回去拿了几片面包,装在袋子里,和一瓶牛奶一起递到了我手上,“没时间了,车上吃。”
我彻底傻了,“我去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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