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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惟安顿了顿:“我心里有点难受。”
纪云汐淡淡的:“哦,那真是太好了。”
吴惟安:“…………”
他忍不住就笑了,头几近埋在她颈间。
他这夫人其实挺好玩的,给的反应都和其他人不一样。
纪云汐下意识缩着脖子,浑身鸡皮疙瘩竖起。
她脸上带着薄怒:“吴惟安!”
刚巧此刻,听到屋里传来动静,打算伺候纪云汐洗漱的宝福推开了门。
因为纪云汐和吴惟安的夫妻生活光明正大,至今没有什么下人不能看的内容,故而他们只关门,不锁门,方便下人伺候。
宝福推开门时,吴惟安的低笑声瞬间中断,仿佛被人掐了脖子。
纪云汐身子也是一顿,两个人齐齐静止了下来,一动不动。
宝福也懵了。
从她的视角看过去,她看到姑爷亲昵的抱着她家小姐,而且头还埋在她家小姐的脖颈之间,似乎在亲?
在亲??!
在亲!
!
!
经过的晚香看了一眼,见宝福一动不动,以为出了什么事,连忙进去一看。
晚香顿了顿,赶紧拉上宝福走了,走之前还给屋内两人关上了门。
吴惟安松开纪云汐,回到了他的外侧,捡起了他的被子,给他自己重新盖上,闭眼睡觉。
纪云汐翻了个身,躺在她的最里边,背对着他。
两人桥归桥,路归路,界限分明,井水不犯河水。
纪云汐再躺了一会儿,没事人一样地绕过他下了床。
吴惟安病好后去翰林院的那天,午膳之时,纪明焱特地过去了一趟。
他绕着妹夫转了一圈,确定妹夫身体没问题后,试探道:“妹夫,你可还想那马?”
吴惟安闻言脸色不由一黯,轻声道:“还想的。”
说着,他又补充了一句,“我会一直想着它。”
一旁的同僚们闻言,忙过来安慰。
“惟安兄,世事无常,你可别再过分伤痛。
我们很是担心啊。”
“是啊,惟安兄,若与那马有缘,它总是会回来的。
若是无缘,强求也无用。
你还是好好养着身体,过好自己的日子。”
“……”
大家七嘴八舌说了不少。
纪明焱在旁边听着,终于下了决定,回了纪府,找了他五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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