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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周浩然撂下饭碗了,何雨柱才开口。
“上午,我回来的时候,看见街道办的赵叔了。
他说的意思,如果宋主任那边要让你直接去厂子上班的话,最好你能拖两三天。”
“啥意思,哥?”
周浩然的好习惯,不懂就问。
“还有,赵叔又是谁?”
可问完,周浩然就想起来了。
“啊,啊,啊,赵叔,想起来了,就是街道办那位门卫大叔,是不?还说,他和我师。
。
。
咳咳咳。”
说习惯了的周浩然一下子就说秃噜嘴了。
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何雨柱。
还行,没事。
何雨柱正无所谓的笑了笑。
“对,赵叔就是跟咱家老头是发小的那位街道办的门卫大叔。”
何雨柱肯定一遍赵叔的身份之后,就开始给周浩然解释起赵叔那边的安排。
“赵叔今天早上跟我打听,你是不是东北的,会不会做东北家常菜。
我说是不是东北的我不知道,但是会家常菜。
赵叔那边就说工作的事,他有个老首长那边正在找会做东北家常菜的厨子,他要你等一等,他给问问去。”
“不是,他搁哪就问我是不是东北的?我是从河北来的啊。”
周浩然很不解的问着。
可这个问题,让何雨柱脸色变了,变的极其的好玩。
“老弟,你是不是觉得你说的是保定话?”
“嗯啊,咋就不是保定话了?”
周浩然还是一脸的懵。
他这辈子,从小,也就“仅仅”
学过3年的沧州话,然后就是大环境以及周师傅的五、六年的保定话的熏陶,最后,学着何大清的老北平的腔调学了五、六年。
虽说周浩然自我认知中,京腔京调可能没学到家。
但是,受保定话影响,他说的保定话应该很正宗的啊。
毕竟这玩意说的时间最长。
可现在,人家第一次见面的人,就听出来他是东北的了?
他觉(jiǎo)着他也没(mèi)有口音啊。
看着一脸疑惑的周浩然,何雨柱忍不住了,又开始笑了起来。
“咋滴,你口音不重我口音重呗?”
得,既然人家都说自己口音重了,周浩然也不反驳。
毕竟在东北人的迷之自信中,有一条,就是认为自己没口音。
随后,眼睛一转,说辞就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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