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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一种预感,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不觉心口加速,手指都攥的青白。
他如此在意,如此紧张反而让乔烟更加疯狂。
她亲眼看着宁婉鱼被一盆冷水浇醒,亲眼看着她从迷茫,到清醒,再到害怕,尖叫,挣扎。
林千业听到宁婉鱼的叫声,一拳打在方向盘上。
怒斥:“乔烟你疯了,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电话这边的女人关上门,走出去,站在回廊上冷笑着反问:“千业,你很奇怪啊,是宁婉鱼自己贱性不改正和野男人happy,你凶我干什么?”
“你在哪儿?说。”
他大喝。
女人走去卫生间,对着镜子弄了弄头发。
猫眼里释放着冷冽的光,轻轻开口:“我在乌托邦,你再不快点可就看不到精彩演出了,呵呵呵呵。”
林千业甩上电话,将车速飙到最快直奔乌托邦而去。
十分钟的车程,他用最快的速度赶到这里。
刚从回廊里跑进来,就看到从敞开的包房门里走出来的龙耀阳与宁婉鱼。
小女人全身湿漉漉有些狼狈的被他抱在怀里。
头发凌乱面色青白,看起来很虚弱,全身无力。
黑色的西装半盖在她的身上。
看到他的出现,包房里的乔烟哭的声泪俱下,像是找到救星似的大叫起来。
“千业,救我,千业!”
这时候他才看到包房里的惨烈,几个流里流气的男子被打的鼻青脸肿,被按在地上一动不动。
而乔烟也以同样的姿势被按在地上,唯一的区别是她没有挨打。
但她的脸却比挨打还要难看,青白,灰败,吓的眼泪不停的流。
龙耀阳扫了他一眼,抱着宁婉鱼冷漠的往前走。
走过他身边时男人拦过来,皱起眉:“对不起龙少,这次的事情我无话可说,但再怎么说她也是我的妻子,算我求您,放了她吧,挨打坐牢我替她,她只是个女人。”
趴在地上正哭的颤抖的乔烟闻言欣喜的抬头,眼里心里全是感动。
龙耀阳却冷酷的一笑,上前一步:“她叫人侮辱我太太,她做的事情足够她死一万次了。”
“龙少。”
林千业知道说服不了他,就像上次一样,但怎么他也要试一试,说着又要跪下来。
龙耀阳却厌恶的蹙眉往后一退,身后的保镖们立刻围上来,挡住他。
眼看着龙耀阳越走越远,没办法,林千业只好违心的大叫一句。
“婉鱼,看在这两天我收留你的份上,求你帮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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