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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书头一次感谢二叔给她请来的那些教授绣花的娘子。
然而绣字和绣花又不是一种功夫。
此前几天,她已经练习了很多次,但此时依然紧张得要命,双手直抖,又看不见,不免将手指头扎破了好几次。
她将指尖在口里嗉了嗉,又在身上用力抹了抹,只怕那白衣上沾了一星半点的血迹。
她已经两年没见父亲。
不出意外的话,这便是她两年来和父亲说的第一句话了。
她只希望时间就此停顿,让她在那件衣服上绣出洋洋万言。
爹爹,你还好吗?他们有没有亏待你?你每日饮食怎样,睡得安不安稳?这件中衣好薄,能不能挡住即将卷来的秋风?去年你兵败服毒,有没有落下什么病根?从那时到现在,你有没有过一点点开心的时刻?你每日有没有想我?你知不知道你的奉儿还活着?不仅活着,我还给四姐报了仇,我还拜了杜架阁做师父,他教了我好多本事……我现在就在建康城,就在你身边,隔着几道墙,可是我过不去……你能不能感觉到我?你用心试一试,一定可以的……
可是那窄窄的衣领容不下千言万语。
况且,天已经要亮了。
她咬着嘴唇,一个字一个字地绣出了此前早就背熟的一段话:“渡江之际举事,望公备衣履,哨为号,兹可行,则结带以告。”
没有抬头,没有落款,连一句客气话都没有。
如果父亲看到了这条信息,就会在下次送出来的衣服束带上打一个结。
渡江当日,他会备好合适的衣服鞋子,以口哨声为号,配合那些他连名字都不知道的义士,从容逃脱。
然后他就会知道,那一个个白线绣出来的稚拙文字,出自他女儿的手……他会有多惊喜?他会不会夸奖她?奉书强忍着情绪,不去胡思乱想。
东方已经泛出了鱼肚白,奉书镇定地绣完最后一个笔划,便听到身边小屋里的鼾声停了,接着是一个呵欠。
她连忙将那中衣挂回原处。
但晾衣绳太高,她试着抛了好几次,都无法将衣服挂回原来的样子。
她听到脚步声走出屋来,灵机一动,把衣服抛在地上便跑。
躲在墙根下时,便听到一个婆子自言自语道:“嘿,夜里风还真大。”
然后,将那衣服捡走了。
奉书像一块石头一般,隐在水缸后面。
除了身边来来去去的蚂蚁和瓢虫,没人发现她。
她听到几个洗衣婆子开始忙碌,将晾好的衣物分门别类,一篮篮送到该送的地方。
太阳慢慢地在她头顶移动。
每一刻就像一辈子那样漫长。
她心里想着,父亲该起床了。
他在漱口、穿衣,也许还有个小院子供他散步。
他在和自己一样晒太阳。
他吃了饭,大约会休息一阵,然后提笔做几首诗。
不,他也许没有心情作诗,而是听着墙外的市井喧哗,怔怔地出神。
午后,一篮篮的脏衣服被送进院子里。
小小的院子里慢慢喧哗起来。
奉书听到洗衣妇们你一言我一语地抱怨,这个说衣衫上的油渍难洗,那个说男人的袜子臭气熏天,还有的在嬉笑打赌,赌这件内衣在床底下到底塞了多久。
奉书听得不耐烦,悄悄地伸出了半个头,一眼就看到了几件青布长衫,整整齐齐地叠在一个小篮子里。
她的心噔噔跳得飞快。
她知道,只要趁这些洗衣婆子抖开衣服的时候瞥上一眼,就能知道父亲的答复。
可不知怎的,又盼着她们永远不要碰这些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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