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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少年一路西行,路上偶遇有女儿的人家,都会拐弯抹角打听宋继儒婚事,另外三人却无人问津。
李福笑嘻嘻说:“世上恐怕又多一个失落之人!”
二人挤眉弄眼,暗自呷醋,却听有人在屋外高声求见。
那人不待主人开门,径直走进屋来,一眼看见宋继儒,笑容满面拱手说:“这就是秀娘的未婚夫吗?长得真是一表人才,可喜可贺啊!”
宋继儒羞得满脸通红。
来者是个瘦小干瘪的老头,脸上堆着诚恳笑纹,眼睛闪烁着经纪人的精明。
老妇人脸上笑容消失不见,慌忙起身施礼说:“黄大爷认错人了。
他们三个是过路的,错过客栈,在我家借住一宿。
出门在外的人,哪能没个难处?”
秀娘听见动静,慌忙从房里出来奉茶。
她十七八岁的年纪,身上的旧蓝布衫裙洗刷得发白,层层叠叠打着补丁,但容颜俏丽灵秀,亭亭玉立如出水芙蓉。
其神情悲戚,楚楚可怜,让人一见顿生怜爱之心。
黄大爷呷了口粗陋的榆树叶茶水,东拉西扯几句后,问:“冯先生不在家吗?”
老妇人战战兢兢说:“我有两个弟弟住在汾州,是当地数一数二的大户,金银满屋,田产众多。
犬子昨日已出发去找他们借钱。
等他回来,我家欠黄老爷的银子,一准会还上,绝不会让您这个保人难做。”
黄大爷面露难色,说:“我是一片好意,真心实意想帮助你家。
如今这世道,笑贫不笑娼。
老夫人何必恪守那些繁文缛节,自讨苦吃?”
黄大爷告辞后,老妇人和孙女相顾默默垂泪。
三人问起缘故,才知老妇人之子冯昕载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书生,屡试不第,守着祖上留下的几亩薄田过活。
他为人迂腐刚正,不善经营,田地被大地主兼并了。
因他读书人的身份,比普通百姓少了许多杂税,一家人才勉强住在两间草房里不至成为流民。
冯昕载没有谋生的职业,如今家道中落,就央求保人向同村富人黄某借二十两银子做生意。
前些日子,冯昕载贩货前往长安,途中被一少年强盗抢去所有钱财,幸好没有伤害性命。
他沿途乞讨,狼狈回家。
黄某得知其蚀本后前来索要债务,连本带利共三十两银子。
家里实在没有可供抵债的东西,黄某让保人传话,想让秀娘做妾,不仅前债可免,还额外再给二十两银子。
张长弓不解,问:“这不两全其美吗?你家缺钱财,黄家缺美色。
秀娘貌美温柔,嫁到黄家必定受宠,再生下一儿半女,连带你们都跟着享福!”
老妇人落泪,说:“我家虽然贫穷,好歹是书香门第,官宦之后。
黄某靠杀猪起家,大字不识一个,为人粗鲁无礼,我的孙女怎能给这种人家做妾?再说,秀娘还在襁褓时就跟卢家订亲。
卢亲家因为在三庶人案子中说了几句公道话,举家贬到岭南,从此断绝音讯。
君子一诺千金,秀娘许配卢家,生是卢家人,死是卢家鬼。
我相公冯偃师,官至太子少保,若知道我为几个铜子撕毁婚约,卖掉孙女,做鬼也不会放过我。”
“冯偃师”
三字落进宋继儒心湖里,顿时掀起滔天巨浪。
张长弓和李福无奈对望,他们身无分文,有心搭救却自身难保,只能苍白无力安慰几句,感谢她们的热情款待后,告辞出发。
冯老夫人见他们难过,反过来安慰说:“年轻人不用担心,两个弟弟是我一手带大,早年间多亏我夫君提携相助,才有今日富贵。
不论旧恩,娘舅大过天,外甥都求到家门口了,他们或多或少都会表示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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