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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重金做饵,又有病人发话,牛医生豁出去了。
他脱去上衣,赤膊上阵,双手刚刚抓住张长弓的伤腿,张长弓龇牙咧嘴,痛苦不堪。
湘灵拿来麻药包,准备把他捂晕。
张长弓摇手拒绝:“我不想晕厥后任人宰割,我要清醒地看着他接骨,如果接错了,我可以提醒他。”
牛医生大为佩服,提醒说:“小伙子,接骨过程疼痛无比,你要忍受不了,可以大喊大叫减轻痛苦。”
“瞧不起谁呢?我是站着撒尿的主,若像个娘们般哭哭啼啼的,你就一刀骟了我,让我再做不成男人。”
听闻此言,牛医生胆气更壮。
他单腿站立,另一条腿踩着张长弓的裤裆,双手死死拽住张长弓的伤腿,使出全身力气,大喊一声,随着骨骼轻微的“咔嚓”
声,张长弓脸上肌肉不停颤抖,牙齿死死咬着薄嘴唇,喉结上下滚动。
剧痛就像烧红的铁钎楔入太阳穴,他不由自主弓腰,却被六只强劲有力的手死死按在床上。
碎骨摩擦的沙沙声穿透皮肉,张长弓听见己喉咙里滚出野兽般的呜咽,想起说过的大话,更加用力咬住嘴唇。
他尝到了铁锈味,鲜血沿着坚毅的下巴往下滴。
而他健全的左腿不受控地抽搐着,像条被钉住七寸的蛇。
李福泪流满面,伸出莲藕般的胖胳膊,颤声说:“张大哥,你要实在疼得受不了,就咬我吧。
我能忍!”
张长弓感激地看了他一眼,苍白的脸上绽放出一丝笑纹,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迸:“不--用--你--能--忍,我--也--能--忍。”
他的瞳孔猛地扩散。
碎裂的骨缝一寸寸绞拧,在筋肉里翻搅出黏腻的咕啾声,骨折部位逐渐复位,原本扭曲的右腿慢慢恢复正常形状。
整个过程缓慢而紧张,牛医生大汗淋漓,气喘不已。
而张长弓的汗水把靛蓝床单浸出个人形。
真是个体力活啊,却容不得半点出错。
稍有不慎,病人的腿就会畸形。
张长弓细长的双目充血,浑身打颤,面如银纸,黄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滚落下,衣服被褥都被汗水濡湿,硬是一声不吭。
宋继儒温柔地用毛巾擦去他脸上的汗水,打心眼里敬重他是条硬汉子。
胫骨复位后,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湘灵处理了。
她手脚灵巧,熟练地把撕裂的两块小碎骨推拿复位,涂上祖传药膏,缠上绷带将其固定好,又绑上夹板防止病人乱动。
她听从牛医生建议,按照医牛经验,找来一把废旧竹弓固定在床尾,让伤腿比身子高出半个头,高挂在弓弦上;又在脚踝处挂了个铁秤砣往下压。
一系列眼花缭乱的操作下来,断腿处已感觉不到疼痛,不知是药膏里有麻沸散还是已经痛得麻木。
张长弓突然狂笑不止,想起遥远西北的牧场,想起那匹摔断腿的紫马——原来不仅是畜生,人在痛极时也会露出獠牙,会抓裂指甲,会把眼白瞪成渗血的赤红。
然而自己并没有哭,也没吼叫,总之,挺过去了。
李福喂他喝了碗肉羹,此时麻药药效发作,张长弓打个饱嗝,在众人关切目光注视下安然入睡。
第二日清晨,宋继儒尚在睡梦中,就听见有人把大门拍得震天响,心知是沈湘灵祸事来了。
忙披衣出来查看,果见门首围着一二十人在那里吵闹,其中两个差人模样。
沈湘灵毫无惧色,叉着腰支支喳喳的嚷,声音高亢有力,语速快得让人无法插话。
旁边站立着几个面红耳赤的中年男子,恼怒又无奈地瞪着沈湘灵。
宋继儒静立一旁仔细倾听,才晓得被骂之人正是沈湘灵的娘舅们。
他弄清楚来龙去脉,于是上前自报身份。
几个娘舅见宋家出头,先自矮了半截。
宋继儒说:“你们这样吵吵嚷嚷解决不了问题。
既是扬州方面不能忘情,追踪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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