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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飞飞离开荒山古寺后,再无父母约束,一路随心所欲,恣意妄为,不久抵达长安。
夜深人静,他偷偷潜入韩府,把宋继儒的家书和二百两黄金的贺礼放在佛堂供桌上。
他看了眼墙上挂着的韩擒虎坐像,倍感亲切,犹豫是否该见见慈爱的舅母。
又担心世家大族规矩多,自己束手束脚,不得开心颜。
正踌躇不决时,猛不防听那绣楼之上,呜呜咽咽,悠悠扬扬,吹出笛声来。
夜静月明,笛声柔肠百结,充满思念。
白飞飞听此声音,不免想起慈母,禁不住堕下泪来。
他遥望绣楼,只见绿纱窗上,映着一位吹笛少女的倩影。
仿佛梨花香掠过青瓦檐角,白飞飞心里一动,轻点足尖,如一片墨色落叶,飘落在绣楼旁的海棠枝桠上。
再一耸身,揪住了廊下椽子,平着身,如同燕子飞翔一般,探首到窗前。
烛光摇曳,雕花木窗半敞,一位十四五岁的少女端坐在书桌前,一袭雪白孝衣衬得她如月下新荷。
玉笛横陈在玫瑰花瓣一样的红唇边,如笋指尖在竹管上翻飞。
少女身后,一头白鹦鹉站在鸟架上,闭着眼睛,摇头晃脑,似乎能听懂的样子。
白飞飞屏息凝神,把曾经的狂言忘得一干二净,对如花似玉的少女爱慕不已。
他恨不得变成那头大胖黑猫,永远蜷曲着伏在她膝盖上打盹。
一曲终了,余音袅袅,两行清泪顺着少女白玉般的脸颊流下来。
一个胖大魁梧的丫鬟端着热水从门外进来,拧了毛巾,轻轻拭去她的热泪,粗声粗气说:“小姐,别难过。
夫人正在气头上,过两天就会准许你下楼了。”
韩雪儿摇头,眼神哀怨,难过说:“我担心哥哥,他从没一个人出过远门。
母亲骂的对,我太莽撞,万一哥哥他……”
韩娇娇及时捂住她的嘴,说:“少爷聪明绝顶,武艺高强,你就别瞎操心了。
白雪,你说对不对?”
白雪全身羽毛倒竖,望着窗外,伸长脖子,声嘶力竭大喊:“强盗!”
与此同时,大胖黑猫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瞪起两只绿眼睛,嘴里呜呜叫,跳上书桌,做出战斗准备。
白飞飞慌忙纵身跃下,藏入树影。
太迟了,箭矢带着凌厉呼啸声,穿过枝叶间隙,准确扎进他胳膊。
韩娇娇大喊:“有刺客!”
背着强弓,从二楼窗口攀援而上,威风凛凛站立屋顶,张弓搭箭,警惕注视着庭院动静。
此时前院已然“铛铛”
鸣起了锣,假山石前支起两只很亮的灯笼,照得花园亮如白昼,有一二十人打着灯笼,提着刀棍,拥往花园里来。
白飞飞捂着伤口,伏在海棠树上一动不动。
那个三箭射伤三大高手的女子,反应之快,动作之敏捷,力量之强大,让人瞠目结舌。
她当然不会是韩雪儿,娇弱的韩雪儿吓得花容失色,正躲进一个头发花白的中年女子怀里,瑟瑟发抖。
白飞飞知道:中年女子定是韩擒虎之妻宋婉儿。
她虽生得娇小玲珑,比自己的女儿矮了整整一头,然长期执掌权柄,使得她举手投足间处处显示威严。
她安抚好韩雪儿,站在窗前大声说:“都撤了。
是少爷的信使,消息送到后已离开。”
喧嚣的庭院恢复平静,海棠花在月色下袅袅泛着崇光。
白飞飞捂着胳膊从树上一跃而下,黑猫一般闪入佛堂。
佛堂供奉着长明灯,他从靴筒里取出匕首,借着微弱香火,准备动手挖出箭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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