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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已到凉州地界。
西北边地广漠壮阔的风光与中原大不一样,因处丝路新北道要塞,这里人烟凑聚,市井喧哗,既有大漠,也有雪山;既有胡商驼队,也有烽火戍楼;既苍凉壮阔,也繁华富裕。
行走在凉州,街头巷尾再没有张贴李福的通缉榜文,果然是“流犯”
天堂。
四人放下心来,大摇大摆地在街上闲逛,寻得一处上等汤池,惬意地泡澡修面束发,荡涤满身旅尘。
虽然都清瘦了许多,精神面貌却焕然一新,个个神采飞扬,生气勃勃。
张长弓对凉州极为熟稔,带着众人径自到一个粟特人的客栈入住。
主人名唤哈马耶,身着白袍,头戴披巾,剃眉剪须,深眼高鼻,和张长弓是熟主熟客。
他一见张长弓,立即露出满面笑容,张开双臂热情拥抱贴面。
张长弓逐次介绍朋友,哈马耶见宋继儒丰神俊朗,气度不凡,暗自倾倒。
当下吩咐厨房置办酒席,为四人接风洗尘。
宾主猜拳行令,吃得狼藉。
席间,哈马耶的正妻扎伊娜如花蝴蝶般穿梭,频频上菜敬酒。
她热情泼辣,美丽大方,不时与客人说些风话,抛个媚眼。
宋继儒家教严谨,即使在外也恪守礼法。
他目不斜视,低头只顾吃菜,不为所动。
其他三人被撩拨得心猿意马,眼珠滴溜溜跟着扎伊娜转,哈喇子流出三尺长。
哈马耶看在眼里,心头窝火却不便发作。
酒足饭饱,宋继儒谢过主人,和李福一道收拾睡了。
王乙跟扎伊娜眉来眼去,早没了三魂七魄,像个哈巴狗似地帮着她收拾残席,屁颠屁颠跟着去了厨房。
不知在里作何勾当,良久不出来。
哈马耶丝毫不知,只顾坐在大厅,陪张长弓说些家长里短。
张长弓近来只顾着逃亡,有些日子没有赌博,心痒难耐,想要寻乐,苦于没有搭子。
哈马耶兴奋拍手:“张兄弟,要不要试试三仙归洞?前些日子,店里来了位自称鬼手的老汉,擅长三仙归洞。
凡是跟他赌的,没有一个能猜对,赢了好些银两,至今没有对手。”
张长弓顿时来了兴趣。
这戏法他十二岁在城隍庙见过,老道士用三枚铜钱骗走了他攒了三年的零花钱。
张长弓心想,我如今可不是十二岁,这次定要拆穿江湖伎俩,以报当年之仇。
他嬉皮笑脸,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懒洋洋说:“三仙归洞我见过无数次,我不信他的手法会快过我的眼睛。
你且请他来与我耍上一耍,也好打发这漫漫长夜。”
哈马耶上楼,请来一位精瘦老者,青布长袍,头发花白,满脸皱纹,嘴里叼着一根旱烟,年纪其实也还不老,似乎五十不到,跟着哈马耶下楼来,边走边玩弄着三枚开元通宝,漫不经心间,铜钱在指间翻飞如蝶。
张长弓端坐长桌前,冷眼看他卖弄,心里冷笑,嘴上却说:“老人家,小子这厢有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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