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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看二人凄惨狼狈的模样,怒不可遏,他性情温和,鲜有发这样大的火,群臣莫不噤声。
季尧抓着季寰的袖子,轻声说:“皇兄息怒,不要气坏了身子。”
他身上还带着血,头发也乱了,看在季寰眼里,不啻于火上浇油。
季寰摸了摸他的脑袋,说:“阿尧不要怕,此事皇兄会给你和贺之查出刺客的幕后主使。”
“绝不轻饶!”
季尧受的是皮肉伤,杨贺身上的伤却重得多,回行辕的当晚,杨贺就发起了高烧,烧得遍体通红,眉毛皱紧,很是难受的模样。
行辕不如山野自在,人多眼杂,季尧没有在杨贺帐下久留,只能待在自己的帐中。
翌日反反复复地发着热,直到黄昏,杨贺才彻底退了烧。
皇帝看重杨贺,着了人贴身侍候着,守着他的是个小宦官,是杨贺手底下的人。
季尧悄无声息地过来,屏退了他,兀自坐在床边看着安静睡着的杨贺,许久没有说话。
人太多了,季尧多有顾忌,只能远远地看着杨贺,碰一碰都不能,他心里越发焦躁,像锁进了囚笼里的野兽,如今看着杨贺,身边再没有人打扰,季尧才觉得舒服了一点。
他摸了摸杨贺的脸颊,想把人弄疼,让他赶紧醒过来看自己,又有点舍不得。
季尧索性除了靴子,爬上床挨着杨贺躺了下去,手指摸着他的眉梢眼角,如同犯了瘾似的,只有摸着杨贺才堪堪解瘾。
杨贺穿着薄薄的白色亵衣,脖颈细白,肩膀瘦削,两截锁骨深凹着,整个人干净又脆弱,如同细细的茎托着盛开的花。
花开得太好太漂亮,要熟透烂透了似的,连根茎都要被压折了。
季尧没忍住,啄了啄杨贺的嘴唇,还拿舌头舔了舔,才满足地叹了口气,眷恋地低低叫了声杨贺。
杨贺醒来时,季尧就抱着他没受伤的那只手,黏人地挨着他,杨贺一时间不知是在梦里还是现实,恍惚了一会儿,轻轻抽了抽手,直接就将季尧惊醒了。
季尧愣愣地看着杨贺,杨贺看着他,过了片刻,季尧笑了,“公公醒啦。”
杨贺错开目光,嗯了声,“渴。”
声音哑得不像话。
季尧转头就去给他倒了水,凑杨贺嘴边,一点一点喂他喝水。
水流了出来,季尧小狗似的,直接舔他的下巴,喟叹道:“公公可算醒了。”
杨贺才从昏迷中醒来,反应迟钝,也没力气推开季尧。
他闭了闭眼睛,说:“什么时辰了?”
季尧道:“戌时了,你已经睡了整整一天一夜了。”
杨贺愣了愣,说:“殿下怎么在这?”
季尧盯着杨贺看了会儿,隔着被子一只手搂住他,还凑过去蹭了蹭他的额头,很委屈地抱怨道:“行辕里人多,白天我都不能好好看看公公。”
“真碍事,”
季尧不高兴地咕哝道,孩子气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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