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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贺鎏阳洗完出来,秦婷已经在床上将自己包裹严实。
他将她一把抱起,摁在怀中,又将她在灯光下果露的肩用被单遮掩,也遮掩住隐隐要冒出来的燥火。
贺鎏阳享受着佳人在怀的美好,可是没多久,秦婷时不时地又翻了一下身。
“怎么了?”
贺鎏阳想着,要是不困的话,他可以帮忙。
秦婷将头埋起来,只听软软的,闷闷的声音很小道:“疼。”
“很疼?”
贺鎏阳皱眉,“我去拿药。”
买tt的时候他也准备了药。
一只白皙布满红痕的手一把拉住他,“不用……一会儿,就没事了。”
贺鎏阳看着她满耳根的羞红,白皙的身躯微微蜷缩,心神忍不住有些荡漾,他俯身在她耳旁轻喃,“疼了告诉我。”
秦婷将头完全埋起来,一点声音也没有了。
也许她该告诉某人,科学统计,一周2到3次是最健康的。
第二天一早,两人都是睡到日晒三竿,不过相对来说,贺鎏阳还是早起了。
等秦婷醒来,贺鎏阳已经将早午两餐都一起准备好了。
“嗯……”
酸疼从腰肢处传来,秦婷扶着腰,咬牙暗暗骂了两个字。
“军匪?”
乍然听到声音,秦婷一下子躺了回去,门口,贺鎏阳正笑着看她,目光十足的温柔。
秦婷能感觉到此时贺鎏阳看她的目光的不一样——就像是一只雄狮,十分满意地看着自己留下印迹的猎物一样。
至于是用什么留下的印迹,秦婷不打算深入想。
贺鎏阳轻吻了一下秦婷的唇瓣,“准备吃饭。”
秦婷抱着被单轻轻点头。
贺鎏阳笑着出去。
秦婷起床穿衣服的时候,发现自己手腕上多了一个翡翠镯子。
这个当初贺夫人要给她,她没手下,没想到给了贺鎏阳。
秦婷转了转那个翡翠镯子,微红的脸上露出浅浅的笑容,她戴起来还挺好的。
贺鎏阳见秦婷一直没出来又进来看了一眼,正巧看到她在摆弄镯子,看她脸上的笑容,贺鎏阳笑了笑,轻轻关上房门。
秦婷出来后,两人没刻意提手镯的事,彼此都觉得自然。
吃完午餐,贺鎏阳主动申请洗碗,秦婷也“勉为其难”
地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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